到豬圈去看了一番之后,胡又琴和朱飛又回到了胡銘晨的家門口。
“你們這段時間一定沒有好好喂豬,我看你家的豬都沒怎么長,還是那么小,和我半個多月前看到的差不多。”一回來,胡又琴就先對那頭豬來了個評價,變相的將胡銘晨家三姊妹批評了一番。
“二嬢,我們好好喂豬的呀,一天兩頓,不但有豬草,還加了包谷的,而且是煮過才喂。”胡燕蝶立刻就進行解釋和辯護。
胡銘晨的嘴角隱隱的翹了翹,他什么都沒有說。
為什么二嬢要說這個話,胡銘晨一聽就聽出了她背后的弦外之音。她可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如此先來一番評價,自然有她的用意。
“那你們家的豬怎么這么久都不見長呢,我想啊,這可能和你們中午沒有喂有關系。早上你們要上學,哪有時間好好喂,一天豬才得到一頓安穩的吃,能長肉才怪。”胡又琴繼續說道。
“我們中午又不能回來,太遠了嘛。早上的那一頓一樣是好好喂的呀。”胡燕蝶還在辯解,只不過聲音變小了,顯得底氣不足。
“你看,就應該是這個原因”胡又琴指了指胡燕蝶道。
“二嬢,我們不講這些了,反正豬你們已經看過了,也就是那個樣子,你們打算出什么價錢買呢,我們還是談這個吧。”胡銘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
有沒有好好喂豬那個問題糾纏下去毫無意義,好好喂了怎么樣,沒有好好喂又怎么樣最終還是得落實在購買的價格上嘛。
“朱飛,你看呢,我二哥家的豬合多少錢啊”胡又琴沒有直接開價,而是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她的老公。
剛才胡又琴和胡燕蝶扯的時候,朱飛蹲在一旁點燃一支低劣紙煙抽。現在老婆問他,朱飛這才將煙屁股給彈飛,站了起來。
“二百五吧,都是自家人,二哥二嫂又不在家,多點少點無所謂。”
朱飛的話說得好聽,可是胡銘晨差點被她的話給氣炸了,二百五我看你真的就是個二百五。
“二姑爹,多點少點無所謂我看你這不是無所謂,是很有所謂啊,還二百五,這個價錢也真夠二百五的呀。”胡銘晨完全聽不下去了,語氣擠兌的說道。
“小晨,你說的什么話啊,你什么意思,怎么能這樣和你二姑爹講話沒大沒小,我們是好心來買你家的豬,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這樣說,搞得我們占了多大便宜一樣。”胡又琴立刻維護朱飛,對胡銘晨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