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叔叔,我能知道什么啊,我只是覺得今天的姜價尤其是干姜價格會不同以往,所以只要能夠收進貨來,到最后多少是有得賺的。這大家都不要的東西,不一定會不好,可是大家都搶的東西,保準就是好東西。我就是提一下而已,我相信你老舅常年做那個生意,他應該會有判斷的。”胡銘晨笑了笑,隨口說道。
胡銘晨可不能說得斬釘截鐵,更不能信誓旦旦作保證。這一方面是那樣做的話還得給王展做好一番解釋,否則王展絕對會好奇和疑惑他為什么會有那種想法和判斷。這其次嘛,萬一情況有變呢,萬一規律不按照重生前的軌道走了呢那胡銘晨又當如何
所以胡銘晨只能既提醒了,可是又不能顯得太過。誠如胡銘晨說的,具體如何操作,還得看他老舅自己如何判斷和采取行動。
胡銘晨說完,班車就發車了。
看著班車遠去,王展還在思考胡銘晨所說的話。
王展自己就是生意人,從做生意的邏輯來看,胡銘晨所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呢,這市場變化有如風云,誰也很難說它下一步就變成什么樣兒。
賭對了的人,自然可以好賺一筆,但是賭輸了呢,就有可能血本無歸。
坐在班車上的胡銘晨,想法確是與王展不同,從他昨天聽到王展和肖玉梅談論生姜的生意開始,胡銘晨就下定決心要干一票。
不管王展的老舅會采取何種措施,胡銘晨回去之后,他就準備要按照自己告訴王展的思路來做。
如果兩三個月后的干姜價格真的如同原有歷史那樣,來到不可思議的八塊錢一斤的歷史高位,那么今年投入生姜生意,隨隨便便就會有七八倍,甚至于十余倍的利潤。
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賣卡片雖然說利潤也可以,但是畢竟那個市場是有限的,而且賺小娃娃的錢不如賺外面市場的錢好。這次生意如果歷史規律不變,那胡銘晨就等于是真正的有了本錢了。
胡銘晨現在有兩三千塊錢,這筆錢在當地不算少,但是想做稍微大一點的生意,壓根就做不成,出了杜格鄉,兩三千塊錢,毛都算不上。
可如果這一筆生意做好了,能賺個兩三萬的話,別說可以在杜格鄉做更多事,就算是到城里開個門面,也不算是難事。
就算這些都不做,最起碼,胡銘晨家欠別人的賬能夠一次還清,家里的老房子,也可以修葺一下了。
現在擺在胡銘晨面前的首要任務就是的說服江玉彩和胡建軍幫忙,得他們支持并且參與進來,胡銘晨的這個事才能做得成。
收購生姜烘烤成干姜,不照比賣卡片那么簡單,它不僅僅是個體力活,也還是個技術活,胡銘晨一個人,是根本吃不下的。
更何況,他胡銘晨還得上學。生姜大上市的時候,恰好就是胡銘晨他們報名讀書的時候,白天胡銘晨要上學讀書,哪里有時間走村串寨的去收購生姜。即便是讓人家背到家里來賣,那也得到處去宣傳找賣家,而這些事情,很顯然江玉彩和胡建軍做比胡銘晨會合適很多。
一路上,別的乘客被班車搖晃得昏昏欲睡,可是胡銘晨卻是精神炯炯,他一直在想怎么說服父母,怎么做這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