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的話就為什么不可信我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了嘛。我家為什么每次要做點什么,你老人家都會站出來指這點指那點一番呢我都搞不懂你老人家是盼著我家好呢還是盼著我家不好。”胡銘晨實在聽不下去了,對鐘英辯駁道。
“小晨,怎么這么和奶奶說話。”胡建軍低喝了一聲道。
“我說的是事實啊,作為一個老人家,給點意見建議是可以的,但是直接說這可以做那不可以做,就過了點了嘛。以前你們都聽奶奶的,那怎么我們家還是這個樣子”胡銘晨梗著脖子將腦袋偏到一邊道。
“你個小崽子,你是說老子閑事管得寬咯”說著鐘英就不服氣的伸手要打胡銘晨,而胡銘晨也是防著這點了的,趕緊跳開躲避到一旁去。
“你過來,你站過來。”鐘英指著胡銘晨吼道。
“我不過,這講道理就講道理嘛,動不動就打人,不行的嘛。”胡銘晨不敢和奶奶動手,可是也不會傻到呆呆的站著隨她老人家打。
“媽,媽,怎么了小晨惹你了,等一會兒我們收拾他,媽你坐下,有什么事情坐下說。”外面吵成這樣了,鐘英要動手打胡銘晨了,江玉彩于是就躲不下去了,趕緊端著一條小板凳從堂屋里出來。
“坐,坐什么坐,我被你家氣得坐不下去。現在嫌我閑事管得寬,那你家揭不開鍋的時候,要借錢花的時候,怎么不嫌我閑事管的寬你家以為我愿意管你家的破爛事啊,我還不是怕你們虧了,又來找老娘我求助。”鐘英一甩江玉彩的手,氣呼呼的道。
“媽這沒人嫌你管閑事嘛。”江玉彩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人窮志短馬瘦毛長,這人吶,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面,一旦窮了,沒錢了,說話都沒什么底氣。
鐘英這個話照理說很難聽,就算是對兒子和兒媳婦也不應該說。可是她的脾氣她就說了,而江玉彩和胡建軍再不舒服也說不起硬話來,只能默默承受。
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她老人家說的很大一部分是事實。起碼江玉彩就經常會找婆婆借錢,借了還,還了又借,好像永遠都會該鐘英的賬。
“奶奶,我家就是不想老是借錢,所以才要搏一搏,拼一下。”靠到墻根的胡銘晨道。
“搏一搏,搏個屁,能夠做姜的生意,看來你家是很有錢了呀,胡建軍,你家打算投多少錢來做啊”鐘英瞪了胡銘晨一眼道。
“這個一千多塊吧。”胡建軍不敢肯定的道。
“喲,一千多,不少啊。既然你家有錢做生意,那是不是把欠我的六百塊還給我了”鐘英陰陽怪氣的冷言冷語道。
“媽,還給你了,那就沒有錢收姜了嘛。你看是不是等到我們做完這筆生意,再還給你啊,行不行”胡建軍愁眉苦臉道。
“不行,現在有錢不還,等你家虧完了,我找哪個要,你們拿什么還既然你們不讓我管閑事,那就把我的錢還給我,還了錢,你家愛怎么搞隨便去搞,我不管,但是以后也不要再找我求助。”鐘英的話說得很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