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娃娃,就自己閃到一邊去吧,這個事情怎么解決,那是大人們的事情。”秦哥不耐煩的瞥了胡銘晨一眼道。
“這些親戚是我請來給我家背煤的,就是我的事情,由我處理。”胡銘晨并沒有因為對方輕視自己就真的閃到一旁去。
“你請來的你們都是這小娃娃請來的啊”胡銘晨的作為讓秦哥愣怔了一下,他沖徐進南他們問道。
沒有人回答是,也沒有人回答不是,
這請他們的人是胡建軍,不過兩天下來,他們也了解到是胡銘晨要投資做姜的生意,因此,這也等于是胡銘晨請。
但是他們也不能就此承認,畢竟胡銘晨還是個孩子,要是承認是他,那誰知道會不會對他有不好的影響呢,何況,江玉彩還在的嘛。不管要說什么,也得等江玉彩開口,免得得罪他家。
“他們這就等于是默認了,所以啊,這個事情和他們沒有關系,你要怎么處理,我跟著你們去處理。”胡銘晨調頭向后看了一眼后道。
“和他們沒關系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了,你一個小娃娃,你說都是你請來幫你加背的,說出來誰信啊你家大人呢把你家大人喊來。還有你們,不要以為不講話這個事就和你們沒有關系,我告訴你們,沒有那么便宜的事。”秦哥根本不可能會照著胡銘晨說的做,否則的話,那他帶著幾個兄弟跑到這山上所謂何來
講直接一點,大晚上不睡覺,摸著黑跑到這山上來,無非就是想弄點錢,這才是主要目的。
秦哥他們又不是白癡,胡銘晨就是個十來歲的娃娃,帶他去處理,那除了批評一下放了還能有別的選擇嗎這小屁孩傻子一看都曉得未成年,他別說沒犯法,就是犯了法,也無需承擔責任。
再說了,要是他們將一票大人給放了,就逮住一個娃娃,那還不被人笑死才怪。
“他是我家娃娃,小娃娃不懂事,和他沒關系,真的沒關系,這些人確實是我家請來背煤的。同志,我們就是背點煤回家燒而已,你們就高抬貴手了嘛,放了我們吧。”護子心切的江玉彩擔心胡銘晨惹禍,不得不站出來承擔和求情。
“我就說不可能是個小娃娃嘛,你不要求我,求我是沒用的。既然有主謀,那這個事情就好辦了,你們全部,把你們的煤背著,和我們到派出所去接受處理,弄不好,今晚上就會把你們送拘留所,等候法院的審判。”江玉彩一跳出來,秦哥就得意的笑起來。
只要捉住領頭的,那這個事情就好辦。
“哎呀,還要去派出所和拘留所啊,不用了嘛,江玉彩,你快和派出所的同志說一下,我們只是來幫個忙而已嘛,哪個曉得會搞得這么嚴重。”李秀梅害怕的說道。
老百姓都不愿意去派出所,更不愿意去拘留所,那是受罪。對李秀梅來說,她還擔心這個事情會對在黃泥小學教書的童柏糧有影響呢。
所以李秀梅趕緊撇清關系,同時向江玉彩施壓。更別說還要將背上的煤給大老遠背到派出所去,折磨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