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完,就有兩個協警模樣的打著手電筒上前去查看江玉彩他們的背簍。
“秦哥,全部都是煤,最少都有六七百斤。”一個參與檢查的協警退回來匯報道。
“五六百斤,不少嘛,你們這么多人,一天幾個來回,國家的幾千斤煤炭資源就不在了呀。這個案子可不小,你們曉不曉得,要是把你們抓回去,那是要判刑坐牢的。”秦哥搖頭晃腦的說道。
一聽說要判刑坐牢,就連剛才站出來的徐進南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兩步。
幫助背點煤,掙一點鹽巴錢,要是因此染上官司,那非常劃不來,更別說判刑坐牢那么嚴重了。
徐進南一個大男人都退了,其他女人就更是噤若寒蟬,一個個看向江玉彩,等她拿主意。
他們是幫江玉彩家,這出了事,當然是要由江玉彩家出面負責擺平才行,要他們承擔責任,那是很不公平的。
“這位警察同志,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曉得這犯法啊,行行好,就放我們一會吧。”那么多人看向自己,江玉彩一個頭兩個大,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正確處理,所以就只能說好話求情了。
“呵呵,說得好聽,你們會不知道已經三令五申了,山上還豎得有禁止開采小煤窯的牌子,那也看不見嗎要是人人都要我們放過,那豈不是亂了套這以后國家的資源還有誰保護,國家的法律還怎么落實”秦哥冷笑兩聲,扯起高調說道。
“我不識字,有牌子我也看不懂啊。”江玉彩小聲嘀咕道。
“哼,那不識字就可以犯法,不識字就可以殺人放火啊這算什么屁的理由。”秦哥冷哼一聲后提高聲音喝道。
“不要扯這些邪乎的,既然是警察,那講話就文明點,你就直接說吧,今天這個事情要怎么處理”胡銘晨實在聽不下去,皺著眉頭嚴肅的問道。
胡銘晨這么問,那是有所本的。在胡銘晨的記憶中,在這周圍,因為偷挖煤和背煤回家而受到所謂判刑坐牢的,幾乎就沒有過。
絕大多數情況下,情節不嚴重的,也就是評批處理而已,畢竟鄉里鄉親的,老百姓也要燒煤的嘛。
就算是那種偷挖煤賣的,情況稍微嚴重了,處理手段就兩條,一條就是罰款,另一條對抗拒不合作的,頂多拘留。
畢竟真正大規模投資招聘人成規模開采的那種情況,并沒有發生。
就因為這樣,胡銘晨才沒有被對方恐嚇的言語所嚇倒。周邊幾個村寨的人,每年都會背煤回家去燒,這近乎于是公開的秘密,只不過老百姓也沒有做得張揚,白天不背,統統選擇晚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