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怎么樣了”
“醫生,到底傷到哪里嚴不嚴重”
“你們誰是家屬”醫生沉著臉,對同時出現幾個問題很不賴煩,揮了揮手反問道。
“我是,醫生,我是他老婆。”廖慧趕緊答道。
“你是他老婆,那就給他辦住院手續吧,人已經醒過來了,不過精神狀態還是不好,我們還要進一步的觀察和檢查,目前能看到的就是后腰有一片淤青。”醫生說道。
“醫生,病人到底具體是傷到哪里嚴不嚴重多長時間才能痊愈”胡銘晨插一句,盡可能精準的問道。
“不是說了嘛后腰有一片淤青,精神狀態不好,還要進一步觀察和檢查。我現在怎么能具體說得清楚,真是的。”醫生不爽的回答道。
他這個回答,等于是什么都沒說。
滿水不響,半桶水響叮當,這種鄉里面的醫生,醫療水平不怎么地,可是架子倒不小。
“那他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胡銘晨不在乎醫生的自大和愚蠢,追著問了一個更關鍵的問題。
“什么叫生命危險,你直接問他會不會死不就完了嗎拽什么文啊,死不了,起碼暫時死不了。”面對胡銘晨這個小屁孩的挑釁不尊重,醫生也噪了。
“行,那就照你說的吧,死不了就行這位嬢嬢,你別瞪我啊,是醫生非要那樣說的,你又不是沒聽見。”廖慧對醫生用死不死來描述她的老公忍氣吞聲,卻對胡銘晨橫眉冷對,而胡銘晨一句話,將她噎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老媽,走吧,我們走吧,在這里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噎了廖慧一句之后,胡銘晨干脆不再看她。
“走,往哪里走啊,我家的人還在醫院里面躺著,生死還不曉得,你們家不負責啊”一聽胡銘晨說要走,廖慧就不干了。
“我家不是交了住院費了嗎我們又不是醫生,留在這里有什么用”胡銘晨懟道。
胡銘晨并不是那種心腸歹毒過河拆橋的人,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人愿意幫他。可是他就是看不慣廖慧打蛇順棍上的樣子。
照理說,工程既然包給他家,那么出了事,就是他家的事情。當然,作為主人家,胡銘晨家也不可能不管,就那么袖手旁觀,這一樣說不過去。
可是看廖慧的態度,簡直就和訛人沒什么兩樣嘛,不好好商量怎么善后,卻一口咬定胡銘晨家負全責,架子又不是他家搭的,人也不是胡銘晨家弄摔的,就好像他們自己一丁點責任都沒有一樣。
“三嫂,你放心了,我家不會完全不管的,住院費先交了五百,要是不夠,我家再交,現在重要的是先把三個治好,至于其他的,可以等他好了我們再商談。”胡建軍是厚道人,江才貴又是江玉彩后家那邊江家寨的,他不能就看著廖慧和兒子胡銘晨爭執,于是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