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來看看啊,要是他在的話,看他怎么講,我家現在每天都要被他花去幾十百把塊,一天兩天無所謂,時間長了也著不住啊。”胡建軍道明來意。
“是,那狗日的,平時就不怎么厚道不過你今天不能和他吵哦,怎么說人家江老二是辦酒,我們家和江老二的關系還也可以,你要找他要說法,也應該拿捏一下。”江玉富也曉得胡建軍平時老實厚道,但是火爆起來那也是個很沖的人,就怕他和江才貴在這里發生沖突,到時候難做。
一邊是妹夫,一邊是同村的鄰居朋友,那個平衡可不好掌握。
“我曉得,我曉得,我再混也不可能這么不懂事,你放心吧。”胡建軍點點頭道。
見過江玉富之后,很快胡建軍又見到了江玉城,老三江玉超和老四江玉強,而吃飯是和老頭子江大山坐的一張桌子。
村里人辦酒席,全村人只要關系還可以的,能幫上忙的,幾乎都會到,江大山家來這么多人,完全是十分正常的,反而要是只來一兩個,那才不正常。甚至于江玉富和江玉城的老婆一直都還在廚房里面幫忙洗菜洗碗切菜這些呢。
一直到吃完飯,胡建軍都沒有見到江才貴和廖慧兩口子,他很納悶,明明看到他們來了的啊,怎么會憑空消失了呢這不符合道理啊,難道他們來吃酒,不出來見人的嗎
江才貴當然不可能憑空消失,他一來,剛送了禮,就到屋里去和幾個長輩吹牛聊天,等江老二和胡建軍上來,安排胡建軍坐在外面后,江老二就到屋里去,順便給坐著吹牛的江才貴他們提到胡建軍很夠意思能來吃酒的事情。
江才貴一聽胡建軍來了,那當然要心虛啊,這一心虛,就選擇躲起來,就連吃飯他都沒出來。自己躲還不算,江才貴還叮囑廖慧要回避,免得被胡建軍碰上不好解釋。
吃過飯,都沒有見到江才貴和廖慧露面,又想到江玉富的叮囑,胡建軍就沒有在繼續執念要找到江才貴質問的事情。江大山一喊,他就跟著江大山到岳父家去坐坐閑談去了。
事情到了這里,就應該平平順順過去了,可是巧就巧在,胡建軍陪江大山聊了個把小時,要回去的時候,一出門就碰到了從江老二家下來的江才貴和廖慧兩口子。
沒找到人胡建軍可以不執念非要怎么樣,現在遇到了,那就不能當做沒看到,不聞不問了。
何況,對于這家兩口子的不厚道,胡建軍本來就是心中有氣和窩火的。
“喲,江才貴,身體好得快嘛,前天還動不得,今天就好完全,都能回家來了。”胡建軍的話明顯就是譏諷揶揄,再加上他冷冷的神態,聽起來就更是讓人不舒服。
突然遇到胡建軍,而且胡建軍說出來的話又是如此的不入耳,江才貴就以為胡建軍是故意堵他,故意要讓他難看。
“我回家來怎么了哪個規定我不能回家我也只是現在還能動一動,一會兒我又會嚴重動不了,不行么”江才貴耍混的硬頂道。
“你像是只能動一動的樣子嗎我看你就是一點毛病都沒有,既然都沒問題了,還賴在衛生院搞個毬啊還給我講一會兒又嚴重動不了,訛人啊”見江才貴不但不羞恥慚愧,反而理直氣壯,胡建軍怎么可能忍得下。
于是乎,兩邊就在江大山家門口的路邊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