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鎖了的的,昨晚上在胡建軍家吃飯吹牛,我還專門讓李秀菊回去鎖門。而且我們回家的時候,我還專門看過,那時候牛還在。我是半夜起夜的時候,才發現牛不見了。”童柏果撓著頭道。
“而且我家一點響動都沒有聽見,那鎖也沒有被砸,就像是被人用鑰匙打開一樣。”童志發補充道。
“行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什么用了,我們還是趕緊分一下,興許偷牛的人還沒有走遠,我們還能追回來。”胡建強打著哈欠道。
“對,對,趕緊分工,晚了就牛毛都見不著了。”童柏糧道。
“胡建軍,你來安排,你說怎么分咱們這么些人,你看分幾組合適”童柏果向胡建軍求教道。
“嗯我看就分三組,一組往上找,近來聽說文山村那上面有不少人會偷豬偷牛,可以沿著路往文山村找,另一組往三家寨方向,要是到了三家寨還沒找到,就往大轉彎清水河繼續找,第三組往下,找到甘河去,要是到甘河還沒有遇到,可以再往房爾鎮那邊繼續,如果來偷牛的是房爾鎮那邊的人,他們就會沿著大路走。徐進南,你帶著張慶平和童志發找三家寨這邊,童柏糧,你和胡建強找甘河那邊,你們下去還可以把胡銘義叫上一起,我和童柏果往文山村上面找,我,胡建強和張慶平都有電話在身上,要是發現了什么情況,及時打電話聯系。”胡建軍當仁不讓的就做起了安排。
“爸爸,那我和你們一路。”胡銘晨見沒有提到他,干脆主動請纓。
“你好吧,你要去就和我一邊。”胡建軍本來是要讓胡銘晨回去接著休息的,但是一想到是替童柏果家辦事,他如果讓胡銘晨回去休息,難免會讓童柏果有想法。
方向分定了之后,三組人就朝著分配好的方向搜索前進。
偷牛的人一定不會打手電,他們怕引起關注和懷疑,而且打起手電也容易給找牛的人指定方向。然而像胡銘晨他們這些找牛的就要打手電或者打火把了,他們要追趕速度,而且,有手電或者火把在手,好查看路上有沒有牛腳印。
當然,這三條路每天都會有人放牛,地面上一定布滿了參差不齊的牛蹄印,不代表說看到牛蹄印就斷定是朝著某個方向逃,可起碼那也算指示之一。
胡銘晨,胡建軍和童柏果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找。他們一路上都沒有發現偷牛賊的影子,駐足下來認真聽,也沒有聽到有牛的咩咩聲或者人的談話聲。
當然,要是偷牛的人真在前面,一眼就看到后面有人打著手電追上來,人家一定會采取防范措施,不可能輕易將自己暴露出來的嘛。
“我們找的這個方向會不會錯了啊,走找了好幾里路了,還是沒見到牛影子。”找到一個多小時,童柏果自己都沒信心了。
“其他兩方沒電話打來,說明他們也沒找到,你剛才不是說地上看到的牛蹄印很像你家的嗎”胡建軍掏出煙了,遞了一支給童柏果道。
“像是像,但我也不敢肯定就是啊,而且哪家和哪家的牛踩的印子也都差不多。”童柏果接過煙來點上道。
就在童柏果和胡建軍中途停下來點支煙抽的時候,胡銘晨卻蹲在地上研究對所有可能的狀況進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