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開始的時候他們是因為熊老二付錢愿意幫他出一把力,收拾一下胡銘晨的話,那么現在,不管熊老二是不是拿錢,他們都決定要讓胡銘晨好看了。
這場子要是不找回來,以后還怎么混啊。兩人傷是沒怎么傷,關鍵就是面子丟得太大。
所以,兩人爬起來之后,根本不需要熊老二說什么,就朝著胡銘晨死命追。
跑出大概一百米,胡銘晨停下來朝后看,見三個家伙像老牛拉破車一樣吃力的奔跑著。
“站住,你給老子站住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被胡銘晨踢中后腦勺的那個家伙見胡銘晨停下來,指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
胡銘晨可不愿意和他玩這種低劣的罵戰,只是左手拍打著自己右手肩膀,右手則朝上揮舞,中間豎起了那一根中指十分的刺眼。
胡銘晨豎中指,對三個家伙形成了刺激,他們奔跑得更賣力了。
胡銘晨沒有馬上逃,而是朝前走著,邊走邊向過路的出租車招手。
你們狗曰的剛才不是打車追老子嗎,現在老子先打車,看你們又能怎么樣。
就在他們追上來,距離胡銘晨只有十多米遠的時候,一輛藍色的出租車靠邊停在了胡銘晨的跟前。
胡銘晨拉開車門上車“去省報社。”
“不準開車,給我停車老子喊你停車停住”后面的喊聲此起彼伏,他們要胡銘晨留下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寄希望于司機師傅愿意幫個忙。
司機師傅根本不吃這一套,推擋踩油門,開車就走“你喊老子停老子就停啊,你又不是我爹,狗曰的。”
胡銘晨會心一笑,搖下車窗,頭手探出窗外去,朝著那三個混蛋,又豎了一個中指。
“師傅,謝謝你啊。”回身坐好,胡銘晨朝前面的司機道謝。
“謝什么啊,我開車,你坐車,應該的。”司機搖搖頭道。
“話是這么說,可是你不怕他們找你麻煩嗎也許他們記住你的車牌號哦。”
“怕個毬,這種事見多了,再說,那些傻鳥哪有這么聰明,記車牌,他們還沒有那個腦水。在開出租前,我比他們還橫,三個大人都沒逮住你這么個娃娃,他們能是什么貨色啊,毬”司機師傅開著車,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