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銘晨能夠砍價,并且話說得那么誠懇,反而讓鄒福海認為可信度高。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放心,我不可能拿我自己的痛苦來開玩笑。”胡銘晨略微留有余地的道。
胡銘晨的這種方式,讓鄒福海又更信了。
“光遠,你覺得呢?”鄒福海轉身問他的哥們道。
“你決定吧,我那邊本來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將這小子弄成藏毒和襲警,你這邊要是成不了,隨時可以辦他。”光遠輕描淡寫的道。
“藏毒?我身上哪有毒品?”胡銘晨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我們說你有就有,在這周圍,想弄點白粉還不容易嗎?傻乎乎的,你小兔崽子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鄒福海將胡銘晨當成傻子一樣訓道。
胡銘晨搖搖頭,看來他也覺得自己真是有點傻了,栽贓陷害這么簡單的道理,怎么會不明白了呢。
人家只要隨便找一包白粉來,讓他的手摸一摸,留下指紋,再塞到他的行李里面,就等于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了啊。
他們也明白,光憑一個襲警很難把胡銘晨松緊少管所,畢竟年齡在那里,因此才特意加上一個藏毒的罪名,這樣就基本上夠了。
“知道了,希望你們放我一馬吧,我們本身也無冤無仇,把我送進少管所,對你們本身也沒啥好處,是不?我家一定會拿錢的,相信我。”胡銘晨臉露畏懼之色道。
胡銘晨的畏懼之色,一半是裝的,另一半也是真實擔憂。這些家伙,看來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對他們,不得不小心應付。
“那你讓他們怎么拿呢?”光遠問道。
“你們讓我給家里打個電話,然后怎么拿,你們說了算,是送到派出所來還是在外面交,再不行匯款也成,都由你們。”胡銘晨爽快道。
“那你等著,我去拿你的電話。”光遠說完,沖鄒福海使了個眼色,鄒福海也跟了出去。
哇靠,真特碼夠陰夠無法無天,栽贓陷害藏毒的手段都能用得出來,這兩個家伙,過去估計就沒少干傷天害理的事情。
五十萬,現在胡銘晨的家里怎么也拿不出來,現在胡銘晨面臨著兩個選擇,一時打電話給陳學勝,只有他那里才能夠一時間有這么多的資金。另一個就是打電話給宋喬山,由宋喬山想官方渠道搭救。
至于選擇哪一種,胡銘晨目前并無定見。他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宋喬山,可是鄒福海那個家伙能夠進到市局督察處后,還能出來繼續留在公安隊伍里面,只是從派出所調去了治安大隊,說明這家伙也是有些能量。此外,兩人如此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宋喬山能不能對付,胡銘晨也是沒有底。
雖然與宋喬山這個師傅認識那么些年了,關系也處得很好,但是對于宋喬山在省城這邊有多大的關系,有多少能量,胡銘晨是一無所知的。
宋喬山的岳父在省城,他的孩子在省城,這些胡銘晨都沒見過。胡銘晨在省城見過宋喬山唯一的關系,就是裴強,但裴強現在并不在省里,而是身處幾千公里外的南國海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