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胡銘晨和胡建強已經表態他們出這筆錢了,但是胡建明的心里面,還是有些不舒服。
“老四?這筆錢談得很是蹊蹺啊。”胡銘晨和胡建強離開之后,胡建明將胡建春、胡建輝和那個先生留下。
“大哥,這有什么好蹊蹺的啊,我當時就在場的啊。”胡建春道。
“我就怕你老實,被蒙了。”胡建明道。
“瞧你講的,我有那么憨那么傻嗎?就被蒙了,哪個蒙我啊?”胡建春不服氣道。
“當然是胡建強啊。”
胡建春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外人,壓低了聲音:“大哥,這種話怎么能亂講,聽到多不好。”
“我這不叫亂講,五萬塊錢買墓地,這個價錢怎么想也是想不通的啊。你問問先生,我們杜格鄉,什么時候出現過這么貴的墓地?”胡建明理直氣壯道。
“沒有,我從來沒聽說會有這么貴的價錢,五萬塊錢,當時我都被嚇了一跳,這個價錢,說真的,不是一般的黑。”那位先生道。
這位先生一方面說的是實話,他的的確確當時吃了一驚,也真的沒有見到過這么高的價錢。另一方面,他是胡建明請來的,談話上自然而然的就要偏幫胡建明一些。
“聽到沒有,聽到沒有,不是一般的黑。”胡建明指著先生加重語氣道。
“大哥,那這個再黑也是江海濤黑,不關胡建強的事啊,哪個愿意花貴價錢啊,我都給你們剛才說了,江海濤那狗曰的,少了這個價錢不賣。而且當時拍板決定五萬塊買的人也不是胡建強,是他侄兒子胡銘晨,是他表態他們出錢。”胡建春陳述著實際情況道。
“你們聽,你們聽,這就是問題了。胡銘晨他一個小娃娃,能決定五萬塊錢的事情?五十塊五百塊了不起了嘛,五萬塊啊。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可能是他們演的一場戲嗎?實際上出去的錢只有五千,但是報的價錢是五萬。胡建強是做生意的,大家都曉得生意人精明的很,哪里會和我們莊稼人一樣?”胡建明腦洞大開的想象道。
“大哥,當時人家數的錢是五萬,不是五千,是當著我們的面數的嘛,不信你問先生,他當時也看到的啊。”胡建春很無語道。
“當著我們的面數的時候,的確是五萬。”先生認可道。
只不過先生的這個話就顯得很有意思,感覺帶著話里有話的味道。
“當著面數的是五萬,哪個曉得背地里會不會退還四萬五啊。”胡建明將先生沒有說明的話一下子就給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