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可能的事,胡建強不是那種人,再說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干呢,這么干對他有什么好處?無道理嘛。”胡建春表示反對這種猜測道。
“無道理?為什么?你忘記二哥是怎么死的了嗎?道理就在這個地方。你們去之前,我還和胡建強提了那個事。老二就是去黃泥村幫胡建業家修房子,喝醉了回來才摔倒死的,這個事情,他們那邊就該有個說法,有個態度。現在好了,胡建強玩了這么一招,就有可能啥子說法都沒有了,他們已經貼錢五萬幫忙買墓地陰宅,這就等于賠償了嘛,這里都看不出來?”胡建明道。
“老四,大哥說的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如果他們和江海濤有私下底的溝通,退還四萬五給他們,那么就等于只是五千塊就把這件事擺平了。我們也不好意思再提,五萬的價錢,真的是不合理,的確是蹊蹺。”胡建輝跟著道。
“大哥,三哥,你們說的......我覺得都是猜的,當時我是一直跟著的,他們根本沒有私下底撮合的機會。我也不太相信胡建強會是那么心機重的人,從小的時候就打交道的嘛。”胡建春選擇相信胡建強的為人。
“哼,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他經常在城里混,做生意了,跟著哪種人就學哪種人,生意人,精明得很,甚至可以說生意人心腸歹得很,否則怎么能掙到大錢。你啊,老實人一個。”胡建明冷哼一聲,指著胡建春道。
胡建春頓時感覺,自己再怎么解釋都是徒勞,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原本是好好的事情,但是經過他們這樣的曲解,好事變成了壞事,胡建春心里面覺得有些無奈和難過。
......
“大哥,二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死了呢?”在胡銘晨家,進屋之后坐下,胡建強就直接問胡建業。
已經很晚,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胡銘晨他們不可能全部在岔河那邊熬通宵,否則,明天一個個會顯得沒有精神,反正晚上事情主要是念經是年輕的晚輩饒棺,其他人就可以回去多少休息一下。
胡建業和胡銘勇是坐胡建強的車回來的,這也是方國平第一次來胡銘晨家。胡銘晨他們談事情,方國平自己拉了一條凳子坐到旁邊去,不言不語。他曉得自己的角色,這個時候,裝啞巴是最好的。
胡銘勇到了之后,就下去叫劉春花,談這種事情,還是得要劉春花在場,否則的話,會遺留隱患。
“老三,這個事情很不怪我家,二哥是來幫我修房子,走之前,大概喝了七八兩散裝白酒,但是他走的時候是很清醒的啊,而且我留他住下來,他死活不愿意,說自己沒事,非要連夜回家,這......哪個曉得會死在半路了呢?我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事。”胡建業皺著眉道。
“二大爹是你去請來幫忙的還是他自己主動要來幫忙的?”胡銘晨問道。
“這有區別么?請的和自己來的,沒有什么的嘛。”胡建軍道。
“當然有區別,大爹請來的,那么責任自然就大,如果是他自己主動來幫忙,責任當然就小,完全不一樣。”胡銘晨道。
“小晨說的道理我都能聽得懂,虧你還問。”江玉彩站在旁邊靠著門框道。
“哎呀,男人說事情,你插什么嘴。”胡建軍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