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企業家不是說了嘛,財富越多,責任越大。
如果胡建軍一方面可以幫助大家,另一方面引導大家往好的方向發展,同時又可以塑造起自己的威信,何樂而不為呢,一舉三得。
“我管,他們會聽我的嗎?”胡建軍顯得不是很有底氣。
“爸爸,搞清楚,你現在說話是有分量的了,以前大爹哪里會對你死纏爛打,現在為什么會,就是你有能力了嘛。再說,你手上不是有工具的嘛,起碼現在不管是外面還是家里頭,沒幾個人愿意得罪你,也沒幾個人敢得罪你了啊。當然了,我的意思不是讓你耍橫,不是讓你啥事都插一手,反正該管的就管,你管也是為了他們好,而不是害他們。”胡銘晨道。
正月十五之后,武大友就來找胡建軍拿門面和拿錢,依照胡銘晨的囑咐,胡建軍硬著頭皮拒絕了武大友,搞得武大友很難堪,也很生氣。
沒有拿到門面,沒有拿到錢,武大友回去,自然就少不了與徐滿月爭吵。
“你找我吵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他會變卦,之前可是說得好好的,你光這樣和我吵有個毬的用。”武大友被徐滿月數落煩了,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吼道。
“你吼什么吼,難道還怪我咯,是哪個之前一直給我吹沒問題,說他家有錢得很,你們關系好得很,又拿門面給你又拿錢給你,你沒那個毬本事,就別說那么大的逼話。”徐滿月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扭著武大友就是一頓罵。
“你罵什么嘛,老的聽到多不好,我明天再去找胡建軍看看,他的確是答應過的啊,我懷疑就是前幾天他娃娃來和你吵架,鬧出的結果。”武大友見徐滿月要發飆,只能耐著性子對她進行安撫。
“那我管你,我可先說好,你要是沒有那些,我是不會和你在的。毬錢沒有二分,我不可能還要反過來養你,我的娃娃還等著我給他們拿錢交學費呢。”徐滿月氣沖沖,將話直白的說道。
“你放心好了,錢一定會有的,他家隨便上千萬,根本不會在乎那么一點點,我和他是老表,你信我嘛。”武大友苦著臉道。
“我信你個鳥,今晚你出去睡,別和我睡一起,出去......出去......”徐滿月說著就將武大友完全扯起來推出房間,隨即自己立刻將門給關上。
武大友拍了幾下門拍不開,只有罵罵咧咧的到堂屋里面找把椅子靠。
武大友之后又去找胡建軍,可是答案猶如預料,不過這回,胡建軍將他給他說明白了。
“大友哥,實話給你說吧,不是我反悔,而是我不放心你現在的這個女人,老實講,不管是做生意的門面還是借給你的本錢,我都不相信你保得住,最終還是落到那個女人的手里,你一點好處沒有,姑媽姑爹一點好處沒有。所以,我就直話給你講,如果你還是和這個女的,你就不用再來找我了,你生氣也好,不生氣也罷,反正我是為你好,你自己看著辦。”
“就因為徐滿月?”
“是的,就因為她,她就不是個好人。我就搞不懂了,之前的嫂子好好的,你怎么就不要了呢?你要是和這個徐滿月,姑媽姑爹能過個好點的晚年嗎?所以你回去吧,要是之前的嫂子,別說借你一萬,就是送你一萬我也是心甘情愿,和這個徐滿月嘛,還是算了。”胡建軍講的這些話,是他想了一個晚上想出來的。
武大友離開了,是魂不守舍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