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你在哪里啊?你怎么搞的啊?”
胡銘晨正在鵬城忙碌的時候,張萌忽然打了個電話來,而且開口就語氣不善。
“怎么了?大小姐,我記得我似乎沒有哪里得罪你啊。”對于張萌這女娃子,胡銘晨是有些無奈的。
“你沒得罪我,你是得罪了你自己。我看到校門口貼出的海報了,你......你......你怎么會只考取朗州大學呢?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學霸的嗎?你不去京城大學也得去水木大學啊,朗州大學,我覺得我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呀!”
“張萌同學,你沒有眼花,小生才疏學淺,就是只考上了朗州大學,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呵呵。”胡銘晨不以為意的訕笑著道。
既然已經決定要去朗州大學就讀,胡銘晨就已經心里面沒有包袱和壓力了,所以他能夠做到輕松自如。
“笑,你還能笑得出來,虧你笑得出來。”張萌到是聽起來比胡銘晨還不甘愿。
“我不笑還能怎么著,我就算哭,也不能改變什么啊。既考之,則安之。好歹我也算考上大學了嘛,好歹也是一本嘛,怎么說,我也應該感到高興才是。”胡銘晨逗著張萌道。
“我看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你,就一個朗州大學,瞧你了嘚瑟勁,有什么值得開心的啊,你應該讀最好的名校。我告訴你,朗州大學不配你,我猜,你一定不會去讀的,是吧?”
“不去讀?干嘛不去讀?我考了個一本,怎么就不能嘚瑟?名校不名校的,有什么關系。”胡銘晨理直氣壯道。
“哎呀!你......讀個屁啊讀,你就不能復讀一年,重新考一個更好的學校嗎?對了,五百多分,那不是你的正常成績啊,你怎么能只考了那么點呢?你到底怎么了?”張萌在電話那頭又急又氣,整個人直跺腳。
“也沒什么,發揮失常了唄,這考試發揮不好,屬于正常現象的嘛,何必大驚小怪。張萌,我是前車之鑒,你明年高考,可別學我,步我的后塵哦,心理素質很重要。”胡銘晨忽悠了一句之后,教育起張萌來。
胡銘晨并不打算將自己為什么只考那么點分的因由告訴給張萌,沒那個必要,也沒有意義。胡銘晨就認成是自己發揮失常,沒考好。
“你會發揮失常,說誰心里素質不好我都信,可要說你心理素質不行......我怎么也無法想象。你是那種上不得臺面的人嗎?論心理素質,怕你比誰都好。你高考的時候是不是出狀況了?或者你覺得是別人把分給大錯了,干脆你查閱試卷吧,你要是不行的話,我叫我爸找人幫忙查,一定給你一個公道。”張萌對胡銘晨胡編出來的理由壓根不信,自告奮勇的想要幫胡銘晨攬事。
“呵呵,你想什么呢,你還以為我被別人頂替了分數?別搞那些了,我是真的沒發揮好,這一點,我心里是有數的,我能考成這樣,就算是很不錯的了,我不意外,而且還挺滿足。有朗州大學肯收我,我阿彌陀佛,求之不得呢。”胡銘晨笑著道。
對于張萌的義氣,胡銘晨是不敢承受的,他自己知道自家事。有一科沒考,怎么查也是白搭,不可能無端端的查出一百多分來。
“你這人怎么就那么死腦經......那要不,你干脆就復讀一年算了,明年我們就可以一起高考了呀。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繼續做同學了嘛。”說著,張萌又開始慫恿胡銘晨復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