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算是聽出來了,張萌這個電話固然有驚訝和不解在其中,可是她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打探胡銘晨會不會接受朗州大學的錄取,要是接受的話,就游說他復讀一年。
如果胡銘晨不甘心,選擇復讀的話,那明年他們弄不好就會在同一個考場。然后考同一所學校,最好是讀同一個專業同一個班。
在打電話之前,依照張萌對胡銘晨的了解,她覺得胡銘晨對于朗州大學是不甘心的,是看不上眼的。可事實就是那么意外,胡銘晨這家伙居然愿意去讀,能夠接受這樣的一個不合時宜的結果。
“張萌,如果你這么說的話,那我去朗州大學就讀,反而是好事啊。”胡銘晨沉聲道。
“好事?好事在哪呢,我怎么看不出來?”張萌稀里糊涂,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問你啊,你明年有把握考得上京城大學或者水木大學嗎?你覺得你十拿九穩了?”胡銘晨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是在挖苦我嗎?就是瞧不上我,覺得我的成績沒有你好是不是?你得意個什么勁,何必這么揶揄我......”胡銘晨隨口問的一個問題,哪知道張萌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了似的。
“等等,等等,你怎么像機關槍一樣?我哪里挖苦你了,哪里揶揄你了,我為人就那么差嗎?我就這么沒人品嗎?我就是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而已,你不至于要這樣的嘛。”胡銘晨急忙打斷張萌的話道。
“怎么不至于,你就是曉得我考不上那兩所大學才故意問的嘛。你以為那么容易考,你都沒考上,我憑什么就能考上。”張萌的語氣還是很沖。
“你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真沒有一丁點戲弄或者挖苦你的意思。正因為我沒那個意思,所以我才說是好事,你不是問好事從何來嗎,就從這里來。”胡銘晨苦笑道。
“你給我解釋清楚,我腦子可沒你那么多花花腸子,我愚笨,沒你聰明,說話還搞彎彎繞。”張萌就像是嘟著嘴和胡銘晨說話。
“你......我算是服了你了。你不是要我復讀嘛,你那么對我有信心,你覺得我復讀了一年,明年我報哪所學校?是報朗州大學呢還是報京城大學?”胡銘晨耐著性子道。
“廢話,這還用說嗎?你既然復讀一年,當然是京城大學啊,要是復讀一年還朗州大學,那干嘛浪費這個時間,還不如今天去讀了算。怎么,難道你還擔心你復讀一年考不上京城大學啊?”
“我不是擔心我考不上,我是擔心你考不上啊,小鬼。”
也不是胡銘晨看不上張萌的學習,說起來,張萌的成績在班里面也是中等偏上的成績,她的成績考個大學沒多大問題,可是要上京城大學,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起碼目前為止,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要知道,能去京城大學或者水木大學的,那都是各個省里面的最頂尖高手,這個層級的學子,并不是單憑努力就夠的,還是要多少講一點天賦。
張萌不是完全沒有考上京城大學的機會,至少目前來看機會不大。在三中,如果成績不能穩定在年級前三名,京城的那兩所名校幾乎就不要太多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