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什么急啊,我一定會分你的,難道我還能一個人吞了?瞧你那樣。”羅平哥拿著胡銘晨的錢包指了指同伙年輕人,鄙視道。
“呵呵,我不是那意思。”年輕人訕笑著回應,“我就想曉得這里面都有啥。”
“廢話,錢包里面當然是有錢啊,剛才你不是也看到的嘛,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們就打開看看。”說著羅平哥就將胡銘晨打開,第一時間引入眼簾,或者對他們形成吸引的就是那一塔紅色的百元鈔票。
羅平哥將里面的錢抽出來,錢包則是被他夾在了腋下,右手拇指沾了沾嘴皮子,就開始數起錢來。
年輕人看著羅平哥數錢,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生怕自己稍微疏忽,羅平哥就數岔了,然后坑他似的。
一小會兒,羅平哥才把那些錢給數完:“呵呵,看來我猜的還是挺準的,八千八百塊。”抖了抖那些嶄新的鈔票,羅平哥笑吟吟的,這一筆收獲讓他感到很是舒坦。
“八千八......那我們兩個正好一人四千四。”重復了一遍金額數字,年輕人稍稍盤算了一下,這才將自己應得的那一份數字說出來。
難道做賊的數學就那么差嗎?這樣的整數除以二,居然還用盤算,也是有點點可悲。
“四千四?什么四千四?”羅平哥愣了愣眼神反問道。
“怎么不是四千四,羅平哥,咱們兩個可是先說好了的,得手了一人一半,怎么,你想反悔啊?”年輕人一看羅平哥的反應,心里面就咯噔一下,他看出來了,對方不太愿意與他平分。
“八千八百塊,我給你三千就可以了,是我下的手不是嘛,你就是給我配合了一下,等于我還教你技術了呢,你還向分四千四,心也忒大了。”果不其然,羅平哥還真的就反悔了,只同意給年輕人小頭,他自己拿大頭。
“誒,羅平哥,你這樣就不地道了嘛,明明說好的,到手了平半分,你現在這樣,什么意思嘛?就你這樣,以后誰還敢和你合作?”年輕人很不爽的沉下臉來抱怨道。
也不怪他要抱怨,無端端的,一下子就少了一千四,著換成誰,心里也不會好受。更何況,這還有點是臨時反悔的黑吃黑,年輕人輕易接受不了。
“小毛皮,三千塊不少了。咱們不是都有一個行規,誰動手誰多拿的嗎?你小子和我計較這些干嘛,你踩我一腳,推我一下,就得到三千塊,怎么還不知足呢?吶,三千塊給你,別嘰歪的計較了。”羅平哥說著就數出了三千塊錢出來遞給叫小毛皮的年輕人。
“羅平哥,你這就是坑我,行規是行規,可是我們畢竟前面就講好了平半分,你這樣做,真是有點欺人了。”小毛皮板著一張臉,并沒有立刻動手去接那個錢。
“我欺你搞什么毬,我是那種人嗎?就拿著吧,今天我們運氣不錯,再去弄兩票,大不了下次你動手,到手了你拿大頭,我拿小頭,這總行了吧。”羅平哥強行將那三千塊錢賽到小毛皮的手里道。
羅平哥會這樣臨時變卦,主要也是因為這次到手的錢數金額有點大,如果只是千兒八百的,那他就平半分了。八千八百塊錢的收入,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甚至可以說,要好長時間才會遇見一回,因此,他就臨時決定自己多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