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春節前是他們搞錢的旺季,可是現在這年頭,大家都謹慎了,錢多的,會先存在卡上,帶少許的現金夠用就行。就算是有些人出門打工賺了點錢拿回家,那也是寶了又寶,有些人,甚至直接把錢放在內褲里,搞得想下手都不好下手。
像胡銘晨這種,萬把塊錢放在錢包里,錢包又隨意揣進褲兜的,相對偏少了。
聽說下次自己動手,大頭自己拿,小毛皮還是很不甘心。誰特碼知道下次能得多少錢,的個百八十塊的,就算多拿點,又有個屁的意思,還頂不上這次的零頭呢。
可是羅平那家伙明顯就是要強力霸占,錢也主動賽到手里來了。小毛皮再不甘心,也只有勉為其難的拿住。就算比例小了點,可好歹也是三千塊,總不能不要。否則,豈不是更便宜這個王八蛋。
見小毛皮拿了錢,羅平哥咧嘴微微一笑,接著就從腋下將胡銘晨的錢包再拿出來,打算再看看里面的夾層還有什么。
“我靠,這小子是火車票在這里......”羅平哥從隔層里面拿出一張火車票來道。
“火車票在這里,那......那小子豈不是上不了火車,他會不會到處找我們,找到這里來啊?”小毛皮稍作反應之后道。
“找到這里來又怎么樣?難道還怕他啊,也不看看,火車站這片是誰的地盤。那小子識相的話,趕緊讓他的同伴拿錢給他補一張票,要是真找到這里來......哼哼......”羅平哥咧了咧嘴,顯得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
只不過,他才冷哼完,還沒說出胡銘晨他們找到這里來會怎么樣,胡銘晨就出現在了小毛皮的背后巷口。
“找到這里來又怎樣?”胡銘晨寒著臉,瞪著眼說了一句。
聽到聲音,兩人就急忙向巷口看去。
看到胡銘晨悄無聲息的出現,羅平哥將胡銘晨的錢包扔到地上,絲毫沒有要跑的意思:“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的給找過來了,還問我們怎么樣,呵呵,你丫也太不識相了。我勸你,識相的話,趕緊滾,看在拿了你的錢的份上,不為難你,如若不然,你就要在這里過年了。”
胡銘晨看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錢包,將目光收回來投放在羅平哥的身上:“威脅我?那我也警告你,最好是乖乖的將我的錢包撿起來,同時呢,把我里面的東西,一樣不少的放回去,我要是高興,也許不追究......”
“放尼瑪的屁,還特碼給你放回去,你丫是瘋了吧,到手的東西,老子們還能放回去嗎?還你要是高興,你丫就是不高興,又能咬我的雞兒嗎?趕緊給老子滾,否則就特碼給你放血了。”羅平哥反而被胡銘晨恐嚇,頓時就怒了,嘴巴像吃了屎一樣,滿嘴的臟話,流里流氣的逼近到胡銘晨的跟前。
羅平哥就是欺負胡銘晨年輕,而且還欺負他一個人。在羅平哥想來,像胡銘晨這種看起來挺文質彬彬的小青年,只要稍稍嚇唬一下,就可以吃定了他。
另外還有一點,胡銘晨的火車票是去外省的,那就不是本地人,這一點也是很重要。既然不是本地人,那就更容易欺負。
自從胡銘晨出現之后,小毛皮就沒有參與其中。錢是羅平搞到手的,關鍵是他還拿了大頭,小毛皮就有點坐山觀虎斗的意思,你羅平既然拿了大頭,那么冤家找上門來了,自然也是你去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