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詛咒,不但杏仁跟桔子慘遭病痛必須絕育,連葡萄這只沒有子宮的公喵也被人給拉走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公公,這可真是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你要是餓了就再吃點兒。”米亞在兜里掏了掏,把剩下的幾只棒棒糖都塞給了俞秩捷,拉上被子蓋住了腦袋,只留了幾縷頭發露在外面。
她好郁悶,想要靜一靜。
俞秩捷看著手里面的棒棒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而一直沒有離開房間的連川則是眼睛發亮,“小俞,你過去抱住小米”
俞秩捷
導演你這個時候還想著拍攝是不是有點兒不地道
但是看著連川那簡直都快要放火的眼神,他也只能無語的把被子往身上一蓋,拍了拍米亞的肩膀,然后抱住了她。
兩個多月的時間已經足夠他了解連川了,要是現在不聽他的,之后肯定還會繼續折騰,早點兒拍完早點兒了事,他們也能早點兒解脫遠離這位導演。
而米亞,現在實在是郁悶的要命,也懶得去管連川了。
他在休息時間里面搞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除非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她都習慣了這位導演隨時懟上來就拍的行為。反正現在拍不到她的臉,隨便吧。
“你唱首歌安慰她。”連川還在那里指揮著俞秩捷。
搞得他一臉黑線,他是演員又不是歌手,唱什么歌啊但是看著那黑洞洞的攝像機,他還是妥協了,早死早超生,俞秩捷安慰著自己,操著自己那一口的破鑼嗓子唱起了鱷魚歌。
俞秩捷你大爺的
精神萎靡的米亞氣的瞬間精神抖擻,怪不得這家伙從來不再公開場合里面唱歌,這聲音不但比她變聲出來的破鑼還要爛,而還毫無歌唱技巧,連感情都是干巴巴的
連川也是渾身一顫,他思緒恍惚了一瞬間,不知道是應該讓俞秩捷后期在錄音棚里面找個百萬調音師重新混個音還是該直接上原音荼毒觀眾
算了,這個鏡頭到時候會不會剪進去還不一定,到時候再說吧難得的,連川也搖擺了起來。
之后的一個月的游輪生活中,連川的拍攝中再沒出現過什么幺蛾子。不但拍攝進度順利的飛起,就連速度也是快的驚人,以至于到了快要下船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拍攝完了所有的素材,就剩下一些邊邊角角的鏡頭需要進行了。
“這可真是不像你。”難得的,連川沒有進行拍攝,跟船上的醫生湊到了一起。
“那我應該是什么樣子”連川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液,悶悶的說。
“你應該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即使是折騰的天翻地覆也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文湛笑了笑說,“你大哥還跟你爸打賭,游輪的一個旅行周期不夠你折騰的,肯定會接著進行第二輪,沒準兒還要有第三輪。你現在一輪就搞定了,他們到時候一定很吃驚。”
這哥們從小就是天馬行空的,大家根本就猜不透他腦子里面在想什么。
從初中開始他就拿起了攝像機開始拍攝家人跟朋友,那時候還沒有人發現他在電影上面是多么的執著,直到他畢業之后跑去了日本跟著大師的繼承人當助理之后才逐漸展現了處女座的性格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