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在劇目完結之前能夠看到花束擺放在舞臺的前方。”然而偵探先生才不管這人的想法呢,直接把人一堆,關上了包廂的門。
這都什么眼神啊,他只是送個花籃感謝一下對方給他的提示而已,又不是玫瑰花,至于用那種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嗎
歇洛克哼了一聲,把椅子往后撤了撤,靠近了角落。
跟他有同樣行動的是米亞,她默默的跟著大偵探移動了位置,把全情投入到劇目當中的華生醫生跟赫德森太太留在了原地。
“他的皮膚真好。”清了清嗓子,米亞小聲的打開了話題。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偵探先生討論閹伶的問題,難道要討論外科醫生的手術水平跟閹伶的被手術位置是部分切還是全切嗎那就只能從皮膚入手了,反正這位卡布羅先生的皮膚確實是好,比大部分的女性都好的那種,想必是花了大力氣去保養的。
“是很好,這跟人體里面的一些奇妙物質有關。”歇洛克嚴肅的點點頭,從醫學角度進行了判斷。
然后把話題轉入了正軌,“我想起來了一個人,伊麗莎白巴托里。”偵探先生表情微妙。
“真巧,我也想起來了這位女士。”米亞的表情同樣微妙。
伊麗莎白巴托里,一位匈牙利的女貴族,有個特蘭西瓦尼亞親王的侄子。但是出名的原因可跟她的身份和婚姻毫無關系,純粹是因為一本名為悲慘歷史的書籍。
在這本拉茲洛圖洛奇創造的文學作品當中,伊麗莎白巴托里化身為一個用少女的鮮血來維持自己年輕容貌的惡魔,從而讓這位女士在死了一百多年之后變成了日后吸血鬼小說中的常客。
這可能跟她的侄子特蘭西瓦尼亞親王家族總是跟吸血鬼扯上關系有關,反正在那之后,吸血鬼女伯爵的名字就扣到了她的腦袋上面甩不掉了。
至于為什么米亞跟歇洛克會因為安德烈卡布羅而聯想到這個人,純粹的是因為他們來到了劇院之后見到的人跟事給了他們靈感。
“如果把卡布羅喜歡用牛奶進行沐浴給換成用鮮血進行沐浴的話,他就跟悲慘歷史中的伊麗莎白巴托里差不多了。”歇洛克對于這種情況也是無語的很。
劇院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這本奇葩書籍里面的內容給用到了宣傳的小冊子中,思想也是夠放飛。
“雖然有點兒夸張,但是他用牛奶來進行沐浴我是相信的,你看他的皮膚多好”米亞強調了一下她觀察到的東西。
“我看出來了,簡直白的能夠反光。”歇洛克搖搖頭,表示自己實在是對于這種跟小說中的吸血鬼形象差不多的樣子不感冒。
他甚至覺得這位卡布羅先生平時就算是出門都要戴著兜帽來遮擋陽光,,這臉白的,簡直都不正常了,沒有血色不說,還白的像是抹了一層灰一樣。
“他那是化了妝”米亞忍不住反駁歇洛克。
這家伙,都說了多少次了怎么還是對于妝容毫無概念
“我知道他是化了妝,但是他本身也很白,看他的手,那可沒有化妝,可是跟臉上的顏色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歇洛克據理力爭,堅決不承認自己在化妝技術上面的不夠成熟的問題。
米亞不想要說話了,她覺得繼續下去的話兩個人大概要在這個話題里一直糾結了。
“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能夠起到提示作用的,你說會不會有人想要仿照伊麗莎白巴托里那樣,用得自于人身的東西來保持自己的身體狀態”她提出了自己的設想。
米亞仔細考慮過后,還是覺得食人魔的可能性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