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羅剎知道那檔節目,但是還沒等她有機會接觸網絡和電視,就被強制下架了。
羅香嘆口氣“那真是太遺憾了,節目很好看,驚險刺激,重點是陸汀和林歸在里面好般配,他媽的磕死我了。”
“般配”女羅剎雖然背地里幫林歸追人,可是她并不這么覺得。
她的汀汀溫柔又善良,還那么愛笑,老東西整天垮著批臉,完全不相配好嗎。她已經想到兩人婚后,陸汀因為老東西太過無趣,要跟他離婚的場景。
啊,老東西真可憐。
兩人離婚后,她可以乖一點,對他好一點。
可是除了老東西,她又實在想不出還有誰配和汀汀在一起。
想起陸汀對自己溫言細語的場景,女羅剎嘿嘿傻笑,真的好像“男媽媽”哦。老東西就是后爹,那種只會要求孩子拼命學習的無情渣后爹。
為什么她不能擁有羅香的爸爸,聽說從來不沖她黑臉,慕了。
“來了。”站在前方負責觀望的保鏢出聲提示。
陸汀抬眸看去,馬路上開來一溜黑色轎車,每一輛都擦洗得錚亮。
陸豐坐在第一輛汽車里,待車停穩后推門走了下來,手里拎著一個黑色的木頭匣子。
隨后第二輛,第三輛汽車停下。
陸家的親戚很多,不一會兒,那幾十個人跟著陸豐一起走近,氣勢很足,仿佛不是來取牌位,而是來搶場子的。
他們聚攏后并沒有立刻朝陸汀他們走去,而是等在原地。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兩輛黃色的挖掘機從遠處駛來。
陸汀皺了下眉,低聲問林歸“他是不是想今晚就掘了祖宅”
“看樣子是。”林歸說完再次將目光投向宅子,直到現在,那座古樸宅院依舊一派平靜正常,嵌在墻體中的符咒緩緩散發出威懾力,并不強硬。
“陸汀,好久不見了。”輕快的男音由遠及近,仿佛兩人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
陸汀看著一臉高興的男生,仔細回憶了下,哦,想起來了,他是陸爸爸隔房堂叔的小孫子,叫陸陶堰。
陸陶堰和陸汀年紀相仿,小時候對方沒少找他麻煩。
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用來裝牌位的黑匣子在他手里搖來晃去。
“聽說你爹是寧偉成,真是恭喜你了,我之前就懷疑你不是陸家的孩子,畢竟誰家的孩子能克死親生爹媽呢。”陸陶堰露出惡意的笑,“就是不知道,寧家的人能不能抵擋得了你那么硬的八字。”
陸汀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陸陶堰繼續道“我還聽說你被男人玩屁股,嘖嘖,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同性戀呢。真惡心。”
陸汀腹誹,真的跟小叔叔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被你這么說一句倒也不虧,可他們明明還是純潔的男男關系
“你說夠了沒有。”
“喲,生氣啦。”陸陶堰笑起來,根本不怕他。
家里人都傳遍了,陸汀懼怕陸豐,幾乎是捧著地契送上門的。那比狗還慫的模樣,真遺憾自己沒有親眼看到。
“我不生氣。”陸汀往前一步,直接一把掐住陸陶堰的脖子。
陸陶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伸手去掰,發現陸汀的手指冰涼,像剛從冰箱里爬出來的一樣。
那股涼意滲透他的皮膚,像無數條蟲子鉆進他的身體,直逼頭部。
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陸汀就突然松開手,哥倆好似的撣了撣對方肩上的灰塵,“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則再過一會兒,受苦的人就該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