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間里有個保險柜,里面裝著名表和豪車鑰匙,還有一個木頭人。昨晚接到陸汀跳樓的消息時,木頭人的腦袋就和身體就分家了。
當時的陸嘯有多痛快,多興奮,現在就有多暴躁,多茫然。他不停地在屋子里走動,自問自答,人不是已經死了嗎,司機也是親眼看見人墜樓的,怎么會沒有人跳樓難道老東西教他的都是錯的,根本不能致人死地
不,一定能,否則司機看到的情景是怎么回事陸嘯斷定司機沒那個膽子欺騙自己。
他不斷地在大腦中否認,肯定,否認,再肯定,反反復復后他頭痛欲裂,抱著腦袋在癱坐到在地上。
外面的天色暗下來,陸嘯終于回過神,他聽見樓下有人說話,是姐姐從公司回來了。
陸嘯丟掉手里的木頭人,快速沖下樓去,見到陸玲晚后急切地大喊出自己花了一下午思索出的答案“爺爺騙了我們,他一定偷偷教過那個雜種術法,否則他怎么還不死”
陸玲晚將包遞給傭人,只看了一眼陸嘯瘋魔般的表情就猜到什么,她臉色沉下來,連拖帶拽的將情緒激動的人帶去了陽臺。
“你做了什么”進陽臺后,陸玲晚盯著陸嘯質問。
“我對他下了咒可他沒死,還他媽活得好好的”陸嘯自我懷疑,兩只眼睛近乎要凸出來,“你知道嗎,我派了人去盯著,那人明明跟我說陸汀摔死了,下咒的木頭人也斷了,還流了血,可他怎么就沒死呢,怎么會呢”
“你冷靜一點”陸玲晚捉住陸嘯的肩膀,“爺爺沒必要騙我們,是不是你哪個步驟出了問題或者他身上有護身符一類的東西”
“我不知道。”陸嘯把木頭人扔到地上,斷裂處干涸血暴露在兩人眼中,提醒著他們事情有多詭異。
陸玲晚閉上眼睛深深呼吸,再睜眼,她神情冷靜了許多“爺爺交代過,用咒術害人不可取,遭到反噬的話你也會受到傷害。人沒死那是他命大,你拼不過他,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誰說我拼不過”陸嘯喘著粗氣,憤怒讓他五官非常猙獰,“他一個喪家之犬憑什么跟我比,他一定用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辦法破了咒。大姐,你幫我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陸嘯的性格一直都這樣,偏執,暴躁,幾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陸玲晚作為對弟弟百般縱容的大姐,自然要答應他的要求。
而陸汀作為了解他的人之一,因為他不達不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幾乎整晚沒睡,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睜開眼,怕陸嘯又整什么幺蛾子。
床頭柜上的手機顯示凌晨四點,陸汀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衛生間,出來時聽見一陣奇怪的,從隔壁傳來的動靜。
他房間的陽臺和隔壁挨得很近,那聲音他聽得真切,像極了陶瓷或者玻璃一類的東西撞擊到地板的聲音。
陸汀沒多想,收住欲往陽臺去的腳回到床上。他放開五感,躺下不久便覺得周身發冷,只好又坐起來將薄被展開,把自己重新包裹一番。
那聲脆響過后,陽臺方向便安靜了。
陸汀在這種安靜下漸漸起了睡意,模模糊糊間,脖子泛起一陣細微的酥癢。他猛地睜開眼睛,同時五指張開抓向自己的脖子。
掌心被某種尖銳刺了下,疼得他條件反射的松開手。陸汀的目光追過去,昏暗的屋子里條細細的長藤貼著地板往陽臺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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