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望月千奈婭在壓切長谷部身上成功驗證了自己操控櫻花特效的威力后,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作為一個被迫撲街的倒霉蛋,在發現自己有了回擊手段后試圖去拉著整個本丸一起共沉淪什么的也就不奇怪了吧。
低頭看著趴在地面上整個刃被櫻花埋的看不見一根頭發絲的壓切長谷部,望月千奈婭在確認了附近再也沒有別的付喪神后便蹲下了身,擼起袖子開始善后。
將一些櫻花花瓣當做被褥均勻的蓋在壓切長谷部身上,再從那一堆公仔中揪出一只可可愛愛的q版長谷部放置于撲街主廚的胸口。
最后,望月千奈婭對著一臉安詳昏死過去的壓切長谷部雙手合十低下了頭。
部部你就安心的睡吧,嬸嬸我很快就會讓別的刃來陪你的。
完成一系列舉動后,望月千奈婭站起身來踏出屋門。
迎著陽光,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指尖夾著一片櫻花花瓣。
審神者反擊開始。
嬸的尊嚴皆系于這一戰之上。
在非主場作戰時,情報的收集是很重要的事情。
尤其是在敵軍陣營中還有著無數偵查值ax、機動值ax的極化短刀與脅差時,作戰難度突突突飆升到了地獄級。
但不想獨自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望月千奈婭決意去闖一闖。
最起碼也要再拉幾個刃一起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怎么可以只有她撲街
什么你們問已經躺下的壓切長谷部
望月千奈婭冷酷無情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撲街不叫撲街。
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那算什么丟刃啊混蛋,好歹也要是我當初那個程度的社死。
貓著腰躲在灌木叢后,望月千奈婭透過灌木的枝丫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然后,望月千奈婭便直面了一場混亂至極的大亂斗。
乒乒乓乓武器交接的聲響接連不斷,掃把拖把甚至是搟面杖都莫名其妙取代了刀劍本體成了作戰兵器。
更糟糕的是還有一些刃不講武德的直接拎著裝滿落葉的竹筐加入了戰局。
注意到不遠處被掛起來的付喪神,再看看戰局里面各個凄慘的刀刀,望月千奈婭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望月千奈婭若無其事的扭過了頭,朝著來時的路走回去。
不了不了,這種戰斗力著實是有些驚人。
當然,嬸嬸并不是怕了哦,她只是不想弄臟衣服。
沒看到白色的皮皮鶴都已經成了灰撲撲的顏色了嗎她只是愛干凈,所以才不想加入的。
強行為自己挽尊的望月千奈婭如此安慰著自己。
直到頭頂上傳來疑惑的詢問聲。
“大將”
剛邁出第一步的望月千奈婭渾身一僵。
像是發條玩偶一樣頓頓地扭過頭,望月千奈婭跟厚藤四郎對視了個正著。
寂靜。
寂靜是此刻的審神者。
“大將,您這是在干什么”
久久等不到回應的厚藤四郎決定先開口。
他看看面前鬼鬼祟祟的望月千奈婭,再看看不遠處噼里啪啦物理意義上打得火熱的同僚們,沉吟片刻后悟了。
“您放心,他們只是在做游戲而已。”
以為自家審神者是被嚇到了的黑發短刀拍了拍胸脯,試圖用肢體語言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但厚藤四郎的話音剛落下,頭頂便飛來一抹黑影。
“咦,是主人啊,好巧。”
不知道被誰給下了黑手擊飛,碰巧被掛在了望月千奈婭頭頂的浦島虎徹揉了揉腦殼,眼睛亮起,興奮的揮了揮手。
“主人手里拿著的那是什么櫻花團子”
橘黃色脅差少年憑借著居高臨下的優勢看到了望月千奈婭先前攢好的偷襲暗器。
敏銳的嗅覺在捕捉到熟悉的萬葉櫻花香后,單純耿直的脅差更是直直的將自家審神者的底牌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