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仍然會有走漏消息的可能性,如果直接把他押送到市里去呢?”
“不行,不能押送到市里去,劉副縣長的靠山就在市里。
不如直接押送省城,你們看呢?”
“押送省城,這倒是一條好手段,但是省城那邊,誰熟呢?
到了省城送哪呢?”
“到了省城,直接送省府大院,直接找省紀委,這樣行不?”
陳中天說。
“可以,直接送到省紀委,交給他們更令我們放心。”
“那行,我先打個電話,你們稍等我一會。”
陳中天說完,去了陳麗穎的房間,小Y頭還沒睡覺,坐在床上發愣,看到陳中天后,問道,“哥,你有什么事?”
“我來打個電話,有件事,我得囑咐你,你在喬小仙家聽到我與阿姨的講話,以及現在我打電話的事,永遠不與任何人說,你能做到嗎?”
“知道,這是極端機密的事,不能與任何人說,包括都不能與喬伯伯、喬小仙說。
人家知道。”
“行,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待會好好睡覺吧,我回來了,這事就是我的責任了。
你放心地睡覺吧。”
“喂,廖老師,我現在找到幾條線索,這件事的關鍵在喬副縣長的秘書身上,他叫XXX,他住在XX街上XXX號XXX棟XX室。
所以,從現在開始要密切地盯著他,包括他、他的情人、他的老婆、他的父母、親戚。
最好是能監聽他的電話,主要的是一筆錢款,大概有一百萬,找到這筆錢的下落,就找到鐵證了。”
“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
放心吧,我這次帶了七個助手過來。”
再說廖長忠這邊,因為他知道陳中天發狠了,所以這次他帶了七個助手、還開了三輛車一起過來,來了后,他們一行八人找了一個城鄉結合部的小旅社住了下來,然后開始了了解。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這件事在縣城里是一件大事,街頭巷尾議論不少,通過“馬路社“部分知情人士,他們也發現了事情的著眼點,應該就在喬副縣長的親近的人身上。
這才剛剛有了些許眉目,就傳來陳中天要他們把重點目標放在那個秘書身上的電話,有了重點目標就好辦了,盯梢、24小時盯梢,當然最好是能夠對他監聽,從他與外界的聯系上了解更深一步的信息。
怎么監聽呢?
廖長忠又對這個秘書、以及他老婆的生活習性,仔細過濾了一遍,發現秘書的老婆才把一套西服送到洗衣店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