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張永全得連忙去找人將丑三抬起來送回三皇子府去,到了三皇子府恐怕還有一番解釋呢,張永全苦哈哈的跑著去了,祝枝枝轉頭出了宮。
她讓花娘和松福留在祝府,已經則去了元和寺。
謝靈在元和寺修禪,宣元帝沒有再發過話詢問她的婚事,不知道是不打算再問了,還是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法。
祝枝枝進去院子里,不見謝靈,卻見到了謝寒,不過祝枝枝還是習慣喊他清寒哥哥,謝寒也沒有糾正,“靈兒去拿東西了,一會就出來了。”
“也不急的。”祝枝枝坐下,“清寒哥哥,你現在回來了,南疆怎么辦啊,你知道皇上現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嗎”
“是鋪路罷了。”
謝寒說,“皇上曾召見過我,他可以不動南疆,但用來交換的是,南疆在必要的時候必須輔佐一個人登上皇位,但是那個人不是太子。”
謝寒看著祝枝枝,她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應該是已經知道謝棠不是宣元帝心中那個最滿意的繼承人,“他和你說過”
“嗯。”
祝枝枝說,“但是謝棠說那個人不是三皇子,現在的三皇子只不過是牽制謝棠的靶子,為那個人鋪路罷了。”
“為了南疆。”謝寒的衣服被吹起一點,他的神情坦然,望著祝枝枝,“我答應了,如果真的有刀戈相見的那一天,希望他會保護好你。”
祝枝枝說會的。
謝靈跑過來了。
“姐姐,我一早可就聽見喜鵲叫了,元空師父說是我能心想事成,但是我最高興的事情就是姐姐過來,我和大哥都等著呢,這霧針可是我早就準備好的,快來嘗嘗。”
“好。”
祝枝枝打人的事情惹得三皇子很不快,他次日上朝的時候直接將這事報給了宣元帝,當著滿朝的大臣,“她身為太子妃,做事不按規矩,在宮里就大打出手,現在老先生還躺在床上,父皇,老先生是為父皇看病才入的宮,不知道做了什么就突然惹到了太子妃,她一言不合就仗勢欺人,兒臣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祝蘭庭出列,進言,“皇上,太子妃從來不是主動惹事之人,昨天出事時聽說張公公也在,不妨讓張公公說一說,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三皇子確實不知道這個。
是張永全帶著丑三回來的,他當時氣上心來,把祝枝枝宰了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幾次三番壞他的好事,一頭那么大的帽子扣在她的頭上,怎么可能還會去問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宣元帝讓張永全說。
張永全說,“確實是丑老先生先動的手,當時在御花園,老先生和太子妃遇見,兩人說起了話,可能是不和,老先生就忽然動了手。”
“看來是沒錯了。”祝蘭庭笑了笑,“那位老先生動手,難道就不允許太子妃還手沒有這樣的道理,三皇子還有什么話要說。”
三皇子反駁,“太子妃毫發未傷,丑老先生卻是重傷,難道這就是祝大人口里說的還手,若是還手,太子妃自保不就行了,但是她下的是死手,若不是張公公攔著,現在丑老先生就已經死了,父皇可以問問昨天御花園的宮女太監,他們總做不得假。”
宣元帝意味不明,點了一個人。
“老五,你怎么看待這件事。”
眾人驚訝,皇上怎么突然問起一個平日里在朝堂上不怎么顯眼的人了,要知道,這位五皇子,在眾多皇子之中,可是最默默無聞的一個。
五皇子給出的回答也中規中矩,不算出彩,總結出來就是誰也不偏幫,丑老先生要罰,太子妃要罰,祝蘭庭擰眉,正要開口,宣元帝已經采納了這個意見。
各自禁足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