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這般說,鐘璃越愧疚,她甚至沒敢對上他的視線,紅著小臉,道“那妾身再為皇上做一個,一天就繡好了,妾身一會兒就做,不耽誤您明天用。”
得到她的承諾,他才輕哼一聲,“這次不會再拿丫鬟的荷包敷衍我吧”
鐘璃心中一跳,眸中閃過一絲錯愕,“皇上都知道了”
下一刻,男人就揪了一下她小巧白皙的耳朵,不滿道“若非發現了異常,只怕我還戴在身上,鐘璃,說吧,你究竟糊弄過朕多少次”
鐘璃伸手捂住了耳朵,多少有些心虛,“就這一次。”
裴邢不信,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騙子。”
她水眸瀲滟,瓷白細膩的面頰上染上了一層紅暈,紅著小臉反駁,“皇上莫要冤枉妾身。”
她一頭青絲綰成了靈蛇髻,頭上僅戴了一支蝴蝶步搖,一張臉白嫩嫩的,眸色十分澄清,因有些不服氣,粉嫩的唇,不自覺抿了起來。
許是孕吐的緣故,她瞧著瘦了許多,身形瞧著很纖細,唯有裴邢清楚,這身襦裙下,她的身體是恰到好處的纖瘦,一身肌膚,令他愛不釋手。
望著這樣的她,裴邢竟又可恥地生了旁的念頭,他啞聲朝她靠近了些,炙熱的呼吸灑在了她耳垂上,“怎么冤枉了你難道不是小騙子一次又一次將朕耍得團團轉。”
鐘璃耳根有些燙,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她不由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身體也朝后傾了傾,心中卻又有些不服氣,畢竟,誰也不想被扣上一頂大帽子。
“誰耍你了皇上莫要冤枉妾身,我根本沒騙你什么。”
裴邢卻又朝她逼近了些,男人神色慵懶,似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正瞇眼打量著自己的獵物,“怎么沒騙,上次不是還承諾,會好生伺候朕一次你自己算算,都拖多久了。是不是又想耍賴”
這番話將鐘璃砸得有些暈,腦海中也跳過一幅幅,他欺負人的場景,離開坤寧宮前往冷宮的前一晚,她實在累極了,才做了承諾。
誰料,隨后就有了身孕。
鐘璃紅著臉,為自己解釋,“太醫都說了,前期不可哪里是妾身耍賴。”
她越說聲音越低,因難為情,瓷白的面孔幾欲滴血,猶如枝頭上,水洗的紅梅,嬌艷嫵媚。
裴邢卻啞聲道“誰跟你說伺候人的法子,只有那一種”
鐘璃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