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他也就沒那么小心,每次都防著。
如今聽了這話,顧明東若有所思“待會兒給我看看,也許我有其他的辦法。”
“難不成你認識比老夫更厲害的”鄭通不服氣了。
顧明東笑道“是別的辦法。”
鄭通疑惑的看著他,但顧明東顯然沒解答的意思。
吃完了一個番茄,顧明東擦了擦手,溜溜達達進屋睡覺去了。
結果這邊衣服都還沒脫,那頭謝南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進門就問“你回來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顧明東覺得莫名其妙“有事兒”
謝南山壓著聲音說“有錢知一的消息了。”
這下顧明東也有些驚訝,起身問“你找到他了”
謝南山搖頭又點頭“也不算找到,但確實是有他的消息了。”
“錢知一人在香港。”
香港
顧明東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來原本的劇情線中,杜萍萍就是逃亡了香港,等她再次出現的時候,成了歸國的愛國商人。
“錢家以為自己是黃雀,殊不知他們是螳螂。”
如果白家是蟬,錢家只是螳螂,那黃雀是誰
顧明東沉聲問道“你確定”
“千真萬確。”謝南山的人脈一直很廣,在那十年的期間也沒斷,能弄到別人弄不到的東西。
在上面的政策放開后,謝南山便開始施展手腳,以前冷落下來的人脈也再一次走動起來。
走動的多了,他才意外得到了錢知一的消息。
謝南山道“我去了一趟南邊,原本是聽說那邊走私貨多,想看看外面的情況,誰知道正巧遇到一個人。”
“那是以前北京的朋友,他認識錢家人。”
顧明東皺眉道“錢知一沒有介紹信,身邊還帶著老婆孩子,他是怎么去香港的。”
謝南山嗤笑道“還能怎么去,偷渡唄。”
“那個人說了,錢知一過去的時候就一個人,身邊沒老婆也沒孩子,而且他坐的不是隨時都可能翻的小船,而是大船。”
“他后來打聽過,具體的消息打聽不到,但都說那艘船是香港人的。”
一條條線索連在一起,顧明東心底忽然升起一種危機感。
謝南山氣憤不已“我就說姓錢的難不成長了翅膀,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原來是有人在幫他。”
“該死的香港人,讓我知道藏在背后的是誰,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想起因為錢家人,謝家倒了幾輩子的霉,差點連他這跟獨苗苗都斷絕了,謝南山就恨得咬牙切齒。
早些時候錢知一失蹤了倒也罷了,可現在有了他的消息,謝南山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顧明東提醒道“錢知一是在北京失蹤的,再出現卻去了香港,這中間一定還有人在幫他。”
謝南山也這么想“也許是香港人留在內地的勢力。”
顧明東忽然臉色一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的身邊會不會有他們的眼線”
這話讓謝南山也是臉色一變。
一想到他們的身邊有敵人的眼線,甚至可能一直藏在暗處盯著他們,謝南山就渾身不自在,甚至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他娘的,不會真的有吧”
“不行,我得趕緊回家,淑梅跟謝謝還在家里頭呢。”謝南山越想越不對勁,“我怎么就把她們倆單獨放在家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