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那么做嗎”
“不管怎么樣,你沒有那么做。”
霜星閉上了眼,轉動脖子的動作僵硬的像是擰動一根樹枝一般。
“我也沒有。”
瓦倫丁聳肩。
“可能是因為你一直在說夢話。”
諾亞回想起了她剛剛在跟瓦倫丁親密互動時耳朵里聽到的細微聲音。
霜星沒有回答。
“我就當你剛才已經手下留情過了。現在我不殺你,就當我還了你一命。”
“喂,你會救我的對吧”
聽到這句話時諾亞用手肘輕輕撞了撞身邊一直在無聊地玩弄自己耳朵的瓦倫丁,壓低的中性合成音讓他想起了曾經還是數據人形態的角徵羽。
“啊她又沒說殺我,我干嘛要救你。”
瓦倫丁白了一眼。
“我可是把你一路從剛剛的廣場給背到這里了誒如果我不管你的話你估計就會被那些整合運動給”
諾亞突然提高了聲音,對瓦倫丁這種見死不救的行為非常憤慨。
“我想這只白毛兔子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對吧”
瓦倫丁捂住了諾亞面罩上的嘴巴位置,眼睛看向躺在自己面前的霜星。霜星冷哼一聲,不去看面前這對活寶。她轉動自己僵硬的脖頸,視線掃過那些倒塌的建筑物。因為身體的原因,現在的她不能觀察到這片空間的全貌,只能通過旁邊這倆貨得到一些消息了。
“你們查看過周圍沒有”
再不轉移話題的話這倆貨估計能在這里打起來。
“沒能找到出口,是嗎。”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剛剛霜星狹窄的視野范圍內也沒看到多么強烈的光線,這只能說明這片空間被這些倒塌的建筑物給堵死了,一點大的孔洞都沒有。
“我或許能利用自己的源石技藝沖出去,不過那樣的話你和這個帶惡人估計會被二次倒塌的石板壓成肉餅。”
瓦倫丁使勁揉搓著諾亞戴好面罩的臉蛋,無視了對方的反對和抗拒的動作。
“我做不到像剛才那只大貓貓一樣加熱空氣去擠出一個出口,只能用最暴力的方式沖出去。如果爆發的力量足夠大的話你們就不會有危險,但很明顯現在的我做不到那種程度。”
瓦倫丁能感覺到現在自己體內的源石技藝是什么樣的,也很清楚釋放方式如何。化成一道火流星劃開戰場沒問題,來一發藝術大爆破也沒事,但是你讓他像煌那樣精確地控制源石技藝去制造一個空間或是出口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