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一直跟蹤到了現在”
瓦倫丁覺得這個凱爾希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從傍晚一直到半夜啊,五六個小時
別說了,得加薪。
“對。”
邢一凰微微點頭,摁了下耳機上的開關向凱爾希匯報。
“弒君者發現了我,并與我發生了戰斗。我跟丟了,在貧民窟西部整合運動第二據點旁。在跟蹤過程中弒君者在整合運動的三個據點中分別滯留了10分鐘,23分鐘,7分鐘,目前不清楚其目的是什么。另外,沒有發現整合運動有兵力調動。”
“了解了。”
很快,耳機的另一頭就傳來了凱爾希冷冷的聲音,似乎這位羅德島女王并不需要睡眠。
“另外,干員瓦倫丁已經回到了龍門,已與我匯合。”
邢一凰看了眼面前的小龍人,又說了一句。
“待命。”
凱爾希簡短地說了兩個字,斷開了通訊。
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擔一樣,邢一凰呼出一口氣,對著瓦倫丁點點頭。
“我們回去吧。”
這是一個正常的沒有廢話的分割線
皎潔的月光下,瓦倫丁與邢一凰并排走著,像是這個夜晚一樣安靜。他們沒有說話,兩人的氣氛看起來無比和諧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現在兩個人之間有多尷尬。雖然剛剛因為瓦倫丁的無意關愛讓他們之間的關系瞬間升溫,但是這股溫度很快就被他岔開話題給降下去了。現在溫度沒有提升,但是尷尬卻取代了那股曖昧彌漫在兩人的沉默之上。
邢一凰還在想著剛剛瓦倫丁握著她的手問“疼么”這一件事,雖然臉上沒表現出來但心里已經炸開了花。瓦倫丁視線飄忽不定,心里裝的是作為一名戀愛經驗為零的處男才會有的混亂和蠢蠢欲動。
只不過那頭一直在跳動著的小鹿被他關進了籠子里,永遠都蹦不出來。
瓦倫丁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他看過不少言情小說和電視劇,也知道在這種尷尬的氛圍里該做什么。不說那些讓曖昧如閃電般歸來的騷操作,隨便聊聊還是能驅散一些尷尬的,但是他卻不敢那么做。
他明白自己是什么人,現在這種情況聊天除了把車開進溝里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可能性。如果是邢一凰主動開口還好,但是他也明白這姐姐是什么性格。想讓她主動開口搭話除非這姐姐已經喝醉了,就像那天在房頂上一樣。
兩個羞澀且互相愛慕的人并肩走在一起除了沉默似乎就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還好這段路并不長,也快結束了。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瓦倫丁仍然覺得有些煎熬。他將視線從遠處的建筑物上收回,隨意擺頭看了看周圍,緊接著他的目光就被某樣東西給吸引住了,就連腳步都放慢了一些。
也就是在剛剛,他才發現邢一凰身上穿的是緊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