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方法會實現得更簡單。
她們的出現填補了我內心的空洞,源石技藝和角徵羽讓我看到了在這個世界實現夢想的希望。我現在鋪的路,已經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個畸形的夢想前進了,哪怕我明白那個“和平”是有多么的瘋狂,我的手仍然在不斷地壓下路磚,只不過速度越來越慢。
我曾思考過要不要修改,現在自己還有改正的機會。
但是
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時,我覺得,沒有必要。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被欺凌的痛苦,也比任何人都渴望一個烏托邦的社會。一個只是沒有戰爭,所有人都彬彬有禮內心高尚的和平世界是算不上烏托邦的。人之所以被稱為人,就因為他們擁有著世界上最豐富的的感情,不僅高尚,而且骯臟。哪怕屹立在最熱烈的陽光之下,這個世界都會有影子存在,即便是太陽直射,它也照不亮被蓋住的陰影。
我希望這個世界沒有黑暗。
一丁點都沒有。
畸形的愿望
“今天的街道上好安靜啊。”
瓦倫丁環顧四周,眉頭緩緩皺起,心中濺起淺淺的不安的波紋。
“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貧民窟的某處,羅德島的ong10小隊正在執行任務的途中,他們帶著羅德島的身份識別碼,換上了干練的服裝,警覺地走在路邊。只不過相對于其他正在跟失控的牧群拼命的小隊,這支隊伍著實有些悠閑了些,看起來更像是一支逃避任務跑到一處無人之地摸魚的羅德島干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瓦倫丁一行人接到的任務是處理貧民窟中落單的或是小型整合運動隊伍,那些正在往出口逃竄的整合運動雖然分散但是跟河流一樣連綿不絕,其中更是夾雜著一些非整合成員,瓦倫丁一行人根本無法插手,只能任由他們離開,畢竟其他九支隊伍都在貧民窟外。也許有的隊伍已經到達了貧民窟,但瓦倫丁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就更不可能一起合作去懟這些已經毫無斗志的感染者們。
所以,ong10小隊的各位就只能勉為其難的進入到摸魚階段,繞著遠離大部隊的貧民窟進行搜索,也許能碰見幾個漏網之魚。
但是根據現在瓦倫丁觀察到的景象來看,也許他們連漏網之魚都抓不到了。這是一條貧民窟里再普通不過的街道,因為整合運動入侵的緣故空無一人,路邊的店鋪也都大門緊閉,窗戶都釘上了木板,也有的櫥窗玻璃已經碎了一地,他們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干凈得跟支付寶賬戶一樣的貨架。
對于進入戰爭狀態的龍門來說,這一切都很正常。而讓瓦倫丁感到不對勁的是,這片區域太安靜了。
安靜到他除了風聲之外什么都聽不見。
“不止是人,連活物的聲音都聽不見。”
暗鎖的長耳朵晃了晃,聲音被她壓得很低,似乎是被周圍安靜的環境影響到了一樣。作為一個曾是竊賊的卡特斯人,暗鎖的聽力異于常人,這雙大耳朵也曾在過去多次幫她逃脫近衛局干員的魔掌。但在今天,這位聽力絕佳的兔子小姐,第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真是奇怪,這片貧民窟就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我們剛剛走過的那條路就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
瓦倫丁想起了他曾經看過的中關于里世界的描寫。每年都有那么一兩個奇怪的夜晚,活在另一個世界的小鎮會蘇醒過來,只有那些知曉特殊方法的人才能進入這個里世界的小鎮。當然我們的主角也因為自己不知道是好是壞的運氣進入到了這個世界,開始了一段神秘驚奇的冒險故事。
但是作為一個腦子里有了個人工智能還是個穿越者的人,瓦倫丁認為自己不太可能在泰拉世界又開始一段神秘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