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到什么”
暗鎖戳了戳自己肩膀上的黑貓,卻被對方輕輕地打了一爪子。從那個小型據點出來后夜煙就變成了貓形蜷縮成一個毛球停在暗鎖的肩膀上進入了休息狀態,一路上都沒說話。如果她已經睡著了話暗鎖是不會去打擾這位懶惰的菲林小姐的,但是她的長耳朵卻一點呼嚕聲都沒聽見,這只能說明夜煙仍然醒著。
“身為兔子的你都聽不到聲音,我還能聽到什么”
夜煙抬起了自己的小腦袋打了個哈欠,露出了自己尖細的牙齒。她抬起爪子壓住快要掉下去的女巫帽,從暗鎖的肩頭躍向了邢一凰的腦袋,動作輕快得像是傳說中的精靈。
暗鎖還是個小姑娘,肩膀太小不適合休息,頭頂還有兩只長長的耳朵也不行,瓦倫丁就更不用說了,那兩只角就跟叉子似的,一看就不舒服。這三個人中就只有邢一凰的頭頂適合貓型夜煙休息,她還能把尾巴纏在腦側的龍角上。因為礦石病而少了一個龍角的邢一凰看起來比陳還要難以接近,但是她的朋友都明白,這個女孩不過是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情感而已。
簡單來說就是有些面癱。
對于夜煙的行為邢一凰沒有什么反應,她已經把這只喜歡摸魚的貓當成朋友來看待了。對于朋友,邢一凰總是有著比常人高出很多的耐心,要不然在切爾諾伯格時她就會跟那個沒事就喜歡吃自己豆腐的天使干架。
說來也奇怪,作為一個女人,自己跟關系清白的一男一女一起同居,那個男人每天乖的跟小姑娘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房間里自娛自樂,那個女人倒是時不時地來調戲自己
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這里確實有些不對勁。”
夜煙趴在邢一凰的頭頂,將自己的尾巴纏在她的龍角上,瞪著金色的瞳孔看向貧民窟的某個方向。陽光之下,細長如劍的貓瞳沒有像往常一樣藏在陰暗之中,而是盯著貧民窟的建筑,毫不掩飾其中的警覺。
“有奇怪的東西在貧民窟里活動。”
雖然身為貓型,但夜煙還能正常的跟其他人交流,這讓瓦倫丁很好奇她的身體構造。因此在執行任務之前他還很友好的提醒了夜煙一句未來不要在羅德島基地這么搞,會被抓去做實驗的。
就跟他所預料的一樣,這名女巫在聽到警告之后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甩了甩尾巴道了句謝就繼續收拾東西了,完全沒有把瓦倫丁的忠告當回事。
他現在都有些好奇蝙蝠碰見貓會是什么樣的發展了。
“奇怪的東西”
瓦倫丁搜刮著自己腦海里的知識,想找到一個對女巫來說都能是奇怪的東西出來,但他卻什么都想不到。
“你是說那個”
隊伍中一直在沉默的邢一凰開口了,同時停下腳步,將視線抬高。瓦倫丁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了一團在貧民窟樓頂上方極速行動的黑色影子,一閃而逝。
“那是什么”
他可不記得整合運動中會有如此高機動的黑色士兵存在。如果弒君者穿著一身黑衣在貧民窟中行動倒還解釋得通,但是
瓦倫丁算了一下時間。
現在應該是弒君者與凱爾希開戰的時候了,整合運動逃竄的大部隊一直被紅所侵擾,弒君者為了保持住部隊的秩序跟紅打了起來,最后被凱爾希一招斃敵,成為了on3tr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