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讓愛國者站在了羅德島的面前,宣告了他的死亡。那他就要握住命運的脖子,將這個討人厭的混蛋和這些羅德島干員一起扔進垃圾堆里。
一次又一次的屈服于現實讓這位老人變得愈發疲憊,也愈發固執。
現在,他要反抗。
兩個人,面對面站立著。愛國者反抗命運,瓦倫丁反抗死亡。
他們都是抗爭者,剩下的,就看自己手里的家伙硬不硬。
當愛國者身上的肌肉再次繃緊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進攻。巨大的槍響在戰場的外圍傳來,源石蝕刻的馬格努姆彈藥直接命中了這位老兵的后腦,讓他的身體一個趔趄,硬是將他的沖鋒扼殺在了準備階段。
緊接著,第二枚子彈再次命中了愛國者的身體。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來自拉斐爾的守護銃,而是他面前的那個瓦伊凡人。
拉斐爾的子彈打出了硬直,瓦倫丁的子彈再次將仇恨拉了回來。
看著面前眼睛變得更紅的溫迪戈,瓦倫丁將左輪手槍向后一扔,左腳一踢大劍的劍尖,雙手握著手中的劍向著愛國者沖鋒。
與此同時,其他干員的攻擊也像潮水一樣打在了愛國者的身上,不停地轟炸著他早已源石化的身軀。
在剛剛拉斐爾打出那枚子彈開始,羅德島就改變了策略。
一開始,他們只能且戰且退讓迷迭香阿米婭和on3tr負責主要輸出,但是現在愛國者進入了狂暴狀態,身上的紅色光環不停向外散發著常人難以忍受的威壓,只有瓦倫丁才能在這種沖擊下勉強保持住理智。
所以,現在在戰場上面對愛國者的只有瓦倫丁一人。他將牽制住愛國者,給其他羅德島干員創造出輸出條件,以求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殺敵人。
愛國者終究是孤身一人在對抗命運,而瓦倫丁的身后,則是十多名羅德島的資深干員。
人多力量大
叮
雙手劍打在了盾牌的邊緣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愛國者擋下了瓦倫丁的攻擊,緊接著右手揮舞著長戟向前一甩,直接挑開了架在盾牌上的雙手劍。
瓦倫丁雙手緊握著劍柄,艱難地調整著重心。就在他準備再次攻擊的時候,一面巨大的盾牌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愛國者舉著盾牌向前突進,躲過了狙擊干員的箭矢和爆炸,頂著瓦倫丁的身體直接沖進了廢墟,在斷壁殘垣之中撞開了一條道路。
劇烈的疼痛從瓦倫丁的身后傳來,像是針一樣扎進了他的脊椎,順著中樞神經沖進了大腦。骨骼碎裂的聲音在瓦倫丁的體內像是放鞭炮一樣響起,緊接著就被電流恢復如初。
他想制止住這頭跟蠻牛一樣的怪物,但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小,沒有任何的用處。
嘭
終于,愛國者停下了腳步,將瓦倫丁狠狠地摁在了一面墻上。大量的碎石和灰塵從上方落下,給地面上的兩人披上了一層黃色的外衣。
藍色的閃電在瓦倫丁的身邊跳躍著,以一個瘋狂的速度修復著身體。碎石嵌進了他的皮膚,很快就被擠了出來;磚塊劃開了他的肌肉,又在瞬間補好了傷口;甚至有根鋼筋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但是在源石技藝的作用下被擊穿的器官又恢復了原本的機能。
瓦倫丁的身體直接給那跟鋼筋開了個“洞”出來,被動地將其驅逐了出去。
既然無法趕走它,那就遠離它。
巨大的力量不停地向前推進著,盾牌像是液壓機一般不停擠壓著他的身體,施加在了瓦倫丁軀體上的每一處。劇烈的痛苦從全身沖向大腦,瓦倫丁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了尖銳的哀嚎,甚至鮮血都停止了流動。
愛國者慢慢逼近這個羅德島干員的腦袋,慘白的骨質面具上閃爍著暗紅色的光,在施加身體上的痛苦時再給敵人帶來精神上的痛苦。
“我說過,你們,會死。”
像是惡鬼的一樣沙啞的聲音從那個面具下傳出,硬生生的扎進了瓦倫丁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