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不信也不行,因為這確實是是目前最靠譜的讓一個初學者短短時間就掌握如此多的劍術架勢的理由。
難道還會有人給他傳功不成
那也太魔幻了吧
“雖然理由很牽強,但是我們只能相信。”德克薩斯舉起了手中的打刀再一次對準了瓦倫丁。只不過這一次不像一開始那樣輕松了,瓦倫丁能看出來對方的身體都繃成了一根拉緊的弓弦。
一股冰冷的殺意從德克薩斯的身上蔓延出來,覆蓋住了整個場地。她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直接刺向了瓦倫丁,即便是隔著防護面罩他都能看到對方眼睛中的鋒芒。瓦倫丁能清楚地感覺到這股彌漫開來的氣勢,他的后背開始冒出冷汗,雙腿出現了輕微的顫抖,平穩的情緒也開始了波動。
德克薩斯認真了。
瓦倫丁咬咬牙,盡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虛的東西,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中的長劍上。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此刻的瓦倫丁就是在走鋼絲,他在刻意的壓制住自己心中的那股悸動。他的心跳很平穩,但每跳動幾次就會出現一下劇烈的震顫。
從德克薩斯身上傳出來的壓力太大了,瓦倫丁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股精神重壓下撐多久。
“喂,你”瓦倫丁再一次做出梅耶劍術中的犁位勢。他剛開口想再交流一下感情,話語卻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里。
瓦倫丁的瞳孔縮成了一個點,在他眼球的倒影中,德克薩斯的身影正清晰的映在上面。
前后不到一秒,德克薩斯就已經從數米外貼近了到了瓦倫丁的面前,而他連揮動長劍的時間都沒有德克薩斯的手捏住了長劍的劍身,她手中的打刀已經停在了瓦倫丁的脖子上。
“要不要換一把武器”瓦倫丁看著近在咫尺的德克薩斯,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但是很明顯,德克薩斯已經給出了她的答案。
不要。
或者說根本不用。
“戰斗是一件嚴肅的事情。”德克薩斯看著瓦倫丁呆呆的面孔眉頭微皺。
“像你這樣在戰場上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次了。”
“我話還沒說完能你就打過來了這也太突然了吧”瓦倫丁后退幾步跟德克薩斯分開。
“戰場上的敵人會跟你聊天么”
“不會。”
下一秒,德克薩斯的打刀又命中了瓦倫丁,而瓦倫丁連基礎架勢都沒擺好。
“太狡猾了”
“這也是戰術的一種,不怪別人。”
淦
緊接著又是一陣乒乒乓乓
雷蛇站在訓練場的邊上看著瓦倫丁單方面受虐,芙蘭卡已經靠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嘴角還留著口水,把雷蛇肩頭的衣服染濕一片,看來刀劍碰撞的聲音完全沒有影響這位胖狐貍的睡眠。拉斐爾身體前傾,眼神一直在瓦倫丁身上徘徊,雙手握拳放在胸前,像極了前世在看世界杯的家庭煮夫。拉斐爾還沒有放棄瓦倫丁仍在給他加油,她身邊的邢一凰已經用手遮住了雙眼。
因為實在是沒眼看,被打的太t慘了。
“艸這防護服是紙糊的么太t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