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凰看著雷蛇愣了幾秒后,退出了瓦倫丁的臥室。
她說得對。自己現在只是瓦倫丁的朋友,這種事還是交給她這個親姐姐比較好。
雖然那副身體里的靈魂已不再是她的弟弟。
就在雷蛇解開瓦倫丁外套上的扣子時,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是瓦倫丁。
“姐你干什么我們可是親姐弟啊”
躺在床上的小龍人一臉惶恐,配合著泛紅的臉頰讓雷蛇感覺此時的環境有些曖昧。
雖然雷蛇明白自己只是想讓他脫下外衣更好的休息,但是這個家伙說的話實在是太容易引起誤會了。
小時候你可沒這么皮
“我是你姐,小時候還給你洗過澡,脫個衣服又怎么了”
“不用”瓦倫丁的酒勁還沒消除。他推開雷蛇,坐在床上自己解開了外套的扣子。
“姐你還是出去吧,我現在已經不小了。”雖然他喝醉了,但是最基本的邏輯觀念還在。
雷蛇點點頭,離開了瓦倫丁的臥室,關上門。
看著被關上的臥室門,瓦倫丁松了口氣,慢悠悠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隨手扔到了床上,鉆進被窩里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有時候,喝酒也是治療失眠的好辦法。
在一通忙活之后,瓦倫丁的床頭桌上多了一杯水,四個女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面相覷。
“我覺得里面那個家伙好像一個人生贏家。”芙蘭卡環視一周,率先打破了沉默。
確實如此,喝醉了有四個漂亮姑娘把他給送了回來,還擔心的不行。
“其實你可以不用來。”拉斐爾鋒芒畢露。在她的心中,芙蘭卡儼然成為了一個潛在的對手。
邢一凰還好對付,這個外貌一流性格風騷的死狐貍可不不一定。
“我最好的朋友的弟弟喝醉了我怎么能不來呢,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呢”芙蘭卡對拉斐爾的敵意感受的一清二楚,她不介意在這里開始打嘴炮。
“兩位,你們吵了一路,現在到了宿舍還想繼續吵下去”雷蛇心里有些煩躁。她皺起眉毛看著針尖對麥芒的兩人,面容不善。
拉斐爾沒回話。
“我不介意。”芙蘭卡回了一句,卻被雷蛇揪住了耳朵。
“我們走了,你們也早點睡吧,很晚了。一般新員工來的頭幾天不會太緊張,你們明天應該可以睡個懶覺。”
雷蛇揪住芙蘭卡的耳朵往門外走。
“疼疼疼你松開呀”芙蘭卡齜牙咧嘴的跟在她的身后,尾巴上的毛都豎起來了。
“明天見。”雷蛇回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離開了她們的公寓。
依舊是揪著芙蘭卡的耳朵離開的。
“睡吧。”邢一凰沒有睡前聊天的習慣,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
客廳只剩下拉斐爾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表情有點懵。
“那就晚安”
她看著瓦倫丁的臥室門,輕輕敲了一下頭上的燈管。
客廳的燈被關上了,公寓再次被黑暗占領,只有拉斐爾頭頂的光環還在散發著微弱的光。
很快,這團光也消失不見,只留下了如深海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