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荊州襄陽城,州牧府中。龐統斜躺在一張椅子上面,腳底下有好幾個酒壇子。從樣子上看,龐統又是喝醉了,一晚宿醉
石韜拿著一份書信大步如飛地走了進來,推開大門,迎面而來的是一陣酒氣。石韜頓時眉頭緊皺。
入目的場景,石韜都快被龐統給氣死了。他和龐統很早就認識了,和諸葛亮、崔均等人都是好友,也都在朝中任職。這一次龐統來荊州當州牧,順便就從軍機處把石韜給調了過來當別駕。石韜也想為荊州的家鄉父老做點事情,很是情愿地來了。
可龐統最近在荊州的所作所為,讓石韜憤怒不已。他知道龐統有點放蕩,卻不曾想會如此啊身為好友兼副手的石韜怎么勸都勸不住龐統,心中一直窩著一股火氣,要不是對工作的負責,石韜都想掛印走人了。
“士元,你快醒醒大事不好了”石韜耐著性子來到了龐統的身前,他的內心是一股怒火在燃燒啊。
龐統一身酒氣,睡得很香,似乎沒有聽到石韜的呼喚聲,怎么叫都叫不醒,還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直撲石韜面門。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石韜的怒火到達了頂點,再也忍不住了,伸出一只手,蓄足了力氣,狠狠地對著龐統的臉轟了過去。別看石韜是一個文人,他也練過幾年武藝的,手中的力道不差,如果這一下子打中了,龐統的臉肯定變成豬頭。
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即將和龐統的丑臉進行親密的接觸
只見龐統把頭一縮,身體平移,一個步伐移動,直接躲過了石韜的攻擊。
“哎呀,廣元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啊。直接一巴掌打過來,把我的臉給打傷了怎么辦我可是靠臉吃飯的。”龐統伸了一個懶腰,就差現場表演一套廣播體操了。
石韜一陣懵逼,你他娘的靠臉吃飯,那豈不是會餓死啊你龐士元是在作死的邊緣不斷試探啊。
不對這家伙不是喝醉了么敢情剛才是在裝的,專門戲耍他石韜的。
“士元你這個家伙能不能靠譜一點都發生大事了你還吊兒郎當的”石韜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想法,手掌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龐統拿起地上的酒壇子,一個接著一個地搖晃,看看里面還有酒水沒有。樣子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你還喝啊都什么時候了不喝會死么”石韜都快無語了,堂堂荊州牧兼太常,到這個份上了還喝酒,一氣之下直接將酒壇子給踢飛了。
酒壇子被踢得四處飛竄,其中一些殘余酒水,濺射到了龐統的手上。
“那么生氣干嘛”龐統拍了拍手,揮去酒水,笑道“還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孫策帶領大軍殺過來了么有什么好擔心啊。”
“你知道”石韜震驚,但轉念一想,又說道“不對你小子早就算計好了是吧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迷惑他人,專門做給江東孫策看的”
石韜能夠和龐統、諸葛亮等人成為好友,這智商不低,幾次推算就看出根本了。
“哈哈廣元大才也”龐統摸著胡子,擺出一副自認為英俊瀟灑的樣子,說道“這么快就被你識破了。看來吾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啊。嗨,吾的修行還不夠啊”
石韜瞬間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