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保安一瞬間露出苦澀的表情,隨即長嘆一聲,望向窗外“帶我向貴國的刺客會長問好。”
凱文不由一怔,這才明白原來情報里的主觀評價,都是刺客會長寫的。難怪語氣狂妄,藐視一切,堂堂城主被定義為酒囊飯袋,黑白通吃的貴族頭領被定義為冢中枯骨而這個小區保安居然認識刺客會長,當初又發生了什么樣的案件
“生不逢時也挺好的,”小區保安又笑了起來,“以后我要把生不逢時四個字印在衣服上,天天穿。以后大家就叫我生不逢時兄哈哈哈”
眾人只能尷尬的賠笑兩聲。
“對了,那我們的城主在你們的情報里,是什么評價”生不逢時兄還多嘴一問。
凱文眼見這里人多,還是留了一點口德“啊,我沒怎么看,不知道。”
眾人哈哈一笑,都知道凱文只是不說而已。
等大家笑完,寸草先生平靜開口“其實從這里就看得出,凱文先生的確是帶著任務來的。否則也不至于看這么細節的情報吧”
“我只是”凱文還想解釋。
“不用說了,”寸草回應,“這不能證明什么,我只是隨口一說。”
凱文嘆息一聲,還想反駁什么,但卻覺得說出口的都是廢話。現場又是一陣沉默,只有隔壁“漫不經心的話”不斷傳來。此時此刻,簡直就是對凱文的一種嘲諷。
寸草長嘆一聲“我實話說了吧,這次的案件,我無能為力。”
眾人皆是一怔,一時間神色各異。有人面露遺憾,暗嘆到底只是一個作家,不是專業查案人員。有人卻始終難以置信,甚至不由在想,是否這話也是某個套路,以退為進,比如為了引出真兇什么的
“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未知的東西也太多了,”寸草遺憾,“兇手的技術、戰斗力也都遠高于我,甚至可能高于這里的治安官。這種情況下,怎么查案我無能為力。”
小區保安沉默片刻,不由追問“即便查不出真兇,但寸草先生總該有一些思路給我們一下。”
“沒有證據,甚至說不可能有證據,還是不說了。”寸草搖頭。
凱文苦笑片刻,轉頭問小區保安“那,生不逢時兄有什么高見”
生不逢時兄沉默良久,突然搓搓手“好久沒上黃網了,我回家上一次。”
眾人都是滿頭問號,仿佛沒聽清。而生不逢時兄也不等大家反應,直接轉身,然后跳窗逃離。眾人急忙追到窗口大喊“喂”
遠處只有隱約傳來的聲音“你們自己看著辦,我也沒辦法。再見”
眾人無奈,只能又都坐回原位,目光不由看向三人中的最后一個。也只有他似乎還沒有放棄,但他提出的建議感覺都好弱智
凱文果然不負眾望“既然這兩人都沒有辦法,那我就我來說吧。”
“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眾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