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
我擔心你個
“放心,”巫燭的嗓音仍舊平靜,但此刻卻夾雜上了一點碎冰般的冷意,“既然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就沒有把我關回去的可能性了。”
等一下。
“進行到這一步”
溫簡言怔了怔,重復了一遍。
“你想知道”
巫燭問。
那不廢話。
溫簡言點點頭。
“這么關心我。”巫燭再次摸了摸溫簡言的臉,聽上去似乎更愉快了。“也對,你是我的妻子。”
溫簡言∶
””
他咬咬牙,將咒罵吞回嗓子里,硬著頭皮笑了一下,聲音像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一般∶
“是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巫燭似乎很滿意。
他張開胳膊,將溫簡言整個抱在懷里。
溫簡言忍了忍,沒推開他。
“這么長時間了,它始終不敢讓我離它太近,也從不敢留下任何它的棋子,生怕我找到侵入它的方式,”巫燭漫不經心地說,“直到現在。”他的手隔著襯衫按在了溫簡言的側髖,和下方深深刻著符咒的滾熱皮膚貼在了一起。“我們的血交融著,已經被規則綁在了一起。”
“你的靈魂被它綁定,所以,我也順理成章地觸摸到了它的深層。”
巫燭側過臉,冰冷的唇觸碰著溫簡言的臉頰,聲音平靜,像是在說著什么十分尋常的話題,但話語的內容卻令人不寒而栗。”它會被我從內而外,一點點地吞掉。”
溫簡言怔了怔,皺起眉頭。
也就是說夢魔即使關閉了副本,也沒有阻止巫燭的復蘇和侵入,而這一切,是因為自己的出現
這似乎不太對勁。
巫燭并不是那種會放無意義大話的存在,既然他這么說了,那么,大概這就是真實的情況了。可問題是,根據溫簡言的記憶,夢魘是成功了的。
難道過去是能夠這么輕易改變的存在嗎
不可能。
雖然溫簡言對于時空穿越的理論了解不深,但即使如此,他也十分清楚,無論是既個理論流派,無論是在量子物理上,還是只是在文藝作品中,改變討去都不會是什么十分管單的喜
借勞過渡天為他的有限,兩塊起了燒了,他們在此之后的“主要”就不會計現,潛著他不會作為主要說,到跨境直徑與我不會發生,而他還得開竅開竅,再給我國際一次延出來的時候,成為他的錨點,以及入侵夢魘的端口。
這是標準的外祖母悖論。
可是
溫簡言轉念一想,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了夢魔,副本,以及副本之中各種各樣恐怖詭異的存在,又有些不太確定了。
畢竟,他到現在為止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沒辦法用科學原理解釋的。
還是說,在夢魘操控的世界內,改變過去就是如此輕易且簡單的事情嗎
溫簡言感到腦袋混亂,思維都打起了結。
什么平行時空,量子力學,都在腦海之中亂飛,而他作為一個并沒有什么真才實學,只是知道點簡單基礎,得爾拿出來作為談資賣弄,糊弄其他人的普通騙子,更是沒辦法在玄學和科學之中找到平衡點
直到――
不知不覺中,巫燭的手指開始下滑了。
溫簡言驚得瞠目結舌。
他整個一彈,腰向后弓起,單手死死摁住巫燭的手,聲音都有些變調了∶“你干什么”
“就在剛剛,我好像記起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巫燭若有所思地說。
溫簡言后背一麻,汗毛倒豎。
等一下這家伙說的該不會是昌盛大廈里――
黑暗凝成冰冷細軟的觸手,順著褲管鉆了進來。
””
如此熟悉的感覺令溫簡言瞳孔猛縮,整個人猛地一跳,手腳并用地掙扎了起來。
“你他媽的――”
前方經受到過的,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令人頭暈目眩,近乎恐怖的感覺被清晰地記起,伴隨著一些零碎的畫面,如同開閘洪水般涌入腦海。溫簡言尖銳地拒絕∶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