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讓他剛剛白解釋嗎
溫簡言硬著頭皮,不動聲色地轉了個角度,將自己被捉住的那只手腕背到了身后,繼續說道∶
“總之,整個事情比較復雜,現在也沒有時間仔細解釋了,所以,為了保證團隊穩定,希望你能先保密,等離開這個副本”
巫燭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溫簡言的用心良苦,又或者,他意識到了,只是不在乎而已。他張開雙臂,再一次將溫簡言抱進了懷里。
不止如此
巫燭俯下身,咬住了溫簡言的耳尖,用牙齒輕緩地磨著,直到那片被薄薄皮膚包裹著的軟骨一點點熱透。一只蒼白寬大的手掌繞過他的腰側,不緊不慢地摩拳著。
他像是一條冰冷的,龐大的蟒蛇,悄無聲息地絞纏而上,讓自己的獵物于熱烈而致命的懷抱中窒息。
””
在黃毛的注視下,溫簡言的聲音卡住了。短短幾秒內,他的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雖然知道,作為非人類的巫燭完全沒有任何人類應該有的,某種名為“羞恥心”的東西,但是,居然在他的隊友面前,還如此明目張膽
雖然溫簡言自認是個臉皮厚的,但是,這種這種程度的恥感也絕對超過了他的接受范圍在那一瞬間,他還是被巫燭過分大膽的行為刺激到頭腦空白。但溫簡言這一次卻很快恢復了思考能力。
因為
他感受到,對方的手指正在緩慢地游移向下,甚至逼近髖骨。
在這一刻,黃毛的視線從未如此地存在強烈,溫簡言聽到腦海之中“砰”的一聲炸開了鍋,他從骨頭縫里都在往外透著熱度,整個人像是瞬間熟透一樣,“別摸了”
他猛地抬手捉住了巫燭的手,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訓斥道∶“松手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場合”
””
不遠處,黃毛的雙眼微微瞪大。
巫燭仍舊不依不饒,他將溫簡言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一咬。
溫簡言氣急,一想到旁邊黃毛還在看著,就被羞恥和憤怒沖擊地眼前發黑∶”你再咬”
“那個”黃毛弱弱地舉起手。
“其實,在進衛生間之后,牛眼淚的效果就消失了”
他偷偷地審視著溫簡言的臉,小心翼翼地、難以置信地、甚至帶著一點顯而易見的驚恐問道∶”隊長,那個,不會,你的那個嗯朋友,現在就在你身邊吧”
而且
好像
看樣子
還
嗯。
溫簡言∶””
他再一次僵住了。
在腦海之中,他將剛剛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過了一遍,尤其是最后的兩句
在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又在無意中暴露了什么樣的細節之后,溫簡言眼前一黑,險些厥過去。
他有氣無力,但卻毫無底氣地說道∶”不在。”
黃毛沒說話。
但是,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強烈的不信任。
“總之,事情就像我剛剛講的那樣,”溫簡言干巴巴地,僵硬地說,“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就出去吧,讓我一個人稍微待一會兒。”黃毛沉默一會兒∶”沒有問題了。”他也不敢有。
因為,某種意義上他非常害怕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么。
溫簡言表面平靜,內心絕望地注視著黃毛和自己擦肩而過,而黃毛則步履沉重,緩緩地向著門口走去。衛生間內一片死寂。空氣凝重到令人呼吸不暢。
“吱呀。”
門把手被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