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凳都搬到了水井邊,舒映桐瞥了一眼景韞言正在搓洗的床單,上面深深淺淺的印記都在那一片,中間還有一團暗紅色的血
跡。
看他低眉順眼洗得認真,心里反而有些別扭,“我來。”
景韞言抬頭沖她彎眼笑笑,“不用,我來就好。”
洗著洗著,動作慢了下來,抿抿嘴眼含歉意的看著她,“桐桐,說實話,我不該對你但是那種情形,我真的控制不住。”
“你今天沒讓我熬避子湯,我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苦惱,我和司曜大概過些時候要去一趟南狄,歸期不定。少則兩三個月,多則半年。”
她不肯成親,如果因為昨晚有孕,她雖不在乎流言蜚語,但總是讓人煩心。
“嗯”舒映桐刷長凳的動作一頓,盯著滿臉無奈的他。
出國
而且還是秘密前去
一般出使他國那都是官員的事,他身無官職出國,肯定不是心血來潮去旅游。
以他黏人的表現,恨不得天天待在村里,必定是什么不得不去做的事了
先前就猜過他們山莊絕不會因為熠王上位而閑下來,果然閑不了多久事就來了。
“現在朝廷局勢穩定,但還是有的人心有不甘。南狄對我朝一直虎視眈眈,苦于國窮掀不起大風浪,只能吞并其它周邊小國邊境城池。”
“只是這個冬天卻有了動作,我懷疑南狄和我朝皇子或者他國準備發動戰爭。事關重大,我得親自去一趟。只是我怕你”
舒映桐隨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小腹上,“不會。”
剛過月事一天,安全期懷什么孕,除非中大獎。
“嗯你怎么知道”景韞言心里放心一半又失落一半。
她這么肯定,必然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了。
只是親耳聽到她不愿意懷他的骨肉,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
景韞言垂著腦袋懨懨地洗床單,想
了很久,抬起頭試探性地說,“桐桐,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好不好。三書六禮我讓我師父先辦著。”
他想占有她,同時也想給她和給自己應有的名分。
舒映桐把洗好的長凳拖到一邊,仔細想了想。她對于結婚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并不熱衷,辦婚禮都是給別人看的。
生活才是自己的。
不過和喜歡的人走一走形式也不是很難接受,點點頭,“好。”
“啊你真的答應了”景韞言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拉住她的手,“我現在就修書給我師父”
舒映桐像看傻子一樣看他,“過年,你讓誰去給你送信別人不用過年么快點做事,一會還要去灶房幫忙。”
都不知道他猴急什么,不是還要出國
時間那么久,她好像有點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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