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我咳”
“有話就說”
看著舒映桐黑沉沉的臉,景韞言認命地呼出一口氣,試探性地問“我全身上下還有沒有你沒看過的地方”
“沒有。”舒映桐沒好氣答得干脆。
不檢查清楚哪知道哪里有傷,當誰愿意看他那渾身是傷的身子似的。
“咳行吧大恩不言謝。”景韞言閉了閉眼睛,乖乖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變,“我的袍子呢”
舒映桐隨手抓起地上的袍子丟到床上。
那一堆眼熟的破爛讓他眼角有些抽搐,“我那”
一個被明黃絲綢包著的東西也被扔上床。
“那你”
“沒興趣。”
景韞言微微松了一口氣,放松身子。
有些事情和東西,不知情才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看著一臉淡漠的舒映桐,景韞言睫毛彎彎眨眨眼睛,羞羞怯怯地迎上她冷然的眸子,努努嘴。
“桐桐,你把人家看光了,也摸遍了,要對人家負責的喲”
舒映桐無力地抬手捏捏眉心,起身往外走。
沒眼看,還不如昨晚讓他們把他一起處理了。
“行。”
“嗯這么干脆你去哪”
“叫人抬你去埋。”
景韞言絲毫不慌張,笑吟吟地看著她拉開門的動作,溫溫軟軟的撒嬌,“埋我之前給我喂點吃的喝的,我餓了”
“煩人。”
門被重新合上,景韞言臉色凝重,忍著痛抬手把那個小包裹抓在手里,嘆了一口氣。
看來只能先在這里養傷了。
抬眼打量了一番房內簡單的布置,心下不免有些汗顏,這回真要說不清了,這可是她的閨房
就在景韞言等得快睡著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咦你家姑娘呢去休息了”微微探出頭望了望門外。
“啊,姑娘去看挖地基去了。”虎子端著小托盤進門。
景韞言眸色一沉,這么勤勞做什么,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
“你還好嗎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傷,我們都很擔心你。”
托盤被擱在桌上,虎子俯身一把掀開被子,滿臉崇拜,“姑娘治傷就是厲害”
景韞言
“虎子,我想穿件衣裳”
未著寸縷被人欣賞傷治得好不好,實在算不上一件讓能讓人高興起來的事。
“行,我去幫你拿。”
虎子拎過墻邊的行囊,挑了一身素色里衣輕手輕腳給他換上之后糾結了一會。
“姑娘讓慧茹給你燉了藥膳粥,但你這身傷好像不好坐起來。你就這樣趴著,我喂給你喝吧”
景韞言試了幾次,發現確實坐不起來,“那就有勞了。”
虎子端著托盤高興的離開,留下一臉郁悶的景韞言。
趴著讓人喂粥,好像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