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楚前因后果后,謝崢神色稍緩。
“她人呢,有沒有受傷”
沈斯年整理著衣服的動作一頓,這時候才真正意義上直視對方。
白桃和謝崢的關系有多惡劣,北皇上下無人不知。
的確,作為學生會會長出于責任心是該關心下同學情況,可這一切的前提得是在謝崢沒有第一時間脫口而出的那一句“你標記了她”。
之前白桃說過是謝崢告訴了她自己的信息素發生了變化,也就意味著他是知道的,知道白桃會分化成oga。
同時也知道白桃在分化期。
既然是在分化期,就算他標記了她,這也是再正常不過。
畢竟分化期的a,o,都是需要靠標記來穩定信息素的。
然而謝崢的反應很大,在誤會他標記了白桃的時候那氣息暴戾,似乎他解釋得再晚一步,就會被生生打斷腿一般可怖。
“你想找白桃做你的標記對象”
意識到這一點后,沈斯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反問起了他。
“那林莉莉呢既然你不打算找她標記,為什么要蓄意接近她”
謝崢一開始的確是存了讓林莉莉做自己標記對象的打算,但那是在沒有發現白桃分化成o之前。
而這些沈斯年不知道,他和林莉莉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把對方當成了親妹妹,對于謝崢這樣吊著林莉莉不放的渣a行為,他很難不動怒。
這件事是謝崢理虧,他也沒反駁什么。
其實他并沒想過吊著對方。
主要是這幾天他全在想白桃的事情,要不是沈斯年提起,他估計都把林莉莉這件事給忘得差不多了。
“嘖,你放心,我沒你想的那么齷齪,這件事我會找個時間和她說清楚。”
“不過你還沒回我話呢,白桃呢,她人在哪兒是回教室了還是又翹課跑出去玩了”
他也不知是因為對方提起林莉莉那個敷衍了事的態度,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聽著謝崢十句有九句離不開白桃,沈斯年莫名煩躁,心里很不舒服。
“不知道。”
謝崢不悅:“你不知道你們剛才不是在一起嗎,她去了哪里你會不知道”
“我和她關系不比你和她好多少,你覺得她去哪里會告訴我嗎”
沈斯年神情冷冽,語氣帶著他都沒有覺察到的咄咄逼人和嘲諷。
少年不是沒注意到他語氣不善,只是他被對方這句話給愉悅到了。
他勾了勾唇,嗤笑道。
“也是。”
說完這話后,謝崢也沒再過多停留,隨意朝著他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沈斯年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那句“也是”,是在嘲諷他不受白桃待見。
媽的他們兩個一個半斤一個八兩,也不知道他在神氣什么
他咬肌微動,氣得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勉強壓著心頭煩悶的情緒。
在冷靜下來之后,沈斯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位置。
因為要去醫務室,他提前用了隔離貼覆上了腺體,所以剛才謝崢并沒有看到上而的咬痕。
隔著隔離貼,感受到那燙灼在慢慢平復后,他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
“艸我腦子是被驢給踢了嗎,干什么要因為白桃和他逞口舌之快”
沈斯年想起剛才自己愚蠢的行為,臉色一陣黑一陣紅,很不好看。
他這么羞惱地咒罵了自己一路,試圖讓自己快點從信息素的影響里清醒過來。
可罵著罵著,腦子里又不受控制浮現出了謝崢那張嘲諷的臉。
等等。
比起謝崢,她不會真的更討厭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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