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給白桃的那根手繩算不上什么多珍貴的東西,也根本不需要擔心有人會圖謀不軌把它給偷拿了去。
只是值不值錢是一回事,主要是他平時一直戴著不離身,aha估計不怎么能注意到,可是他在oga里挺有人氣的,估計十個里有八九個都知道這是他的手繩。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白桃思來想去,用書擋著偷摸著把手繩給塞到了衣服口袋里放著。
現在她是還沒什么依賴期的感覺,不過應該是才剛標記沒多久。
等到過一兩天可能就需要了,到時候再拿出來也不遲。
這東西對沈斯年來說很重要,白桃不敢疏忽。
在放進口袋后又不放心仔細檢查了下,生怕里面有什么破了的地方手繩會一個不小心掉出來。
只是白桃不是原主,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做起來業務沒她那么熟練。
因此也就出現了這么一幕
教室靠窗角落,一個腦袋在書本遮擋下一會兒冒出來一會兒低下去,跟打地鼠一樣,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要是換作其他課的老師對于她這種行為頂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沒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也就當沒看見這么算了。
只是最后一節是數學課,班主任的課。
他并不怕得罪白桃,更不怕得罪白家。倒不是他背景有多深厚,只是白桃之所以就讀在三班就是出自她哥白衡的手筆。
這一行為肯定了他的能力,也默許了他對白桃的管轄。
這件事原主也是知道的。
一般來說只要是班主任的課她還算收斂,不會搞什么大動作,只是白桃不知道。
她瞧著其他課老師都不怎么管她,也自然而然以為班主任也不會搭理她這個刺兒頭。
于是稍做掩飾就開始塞手繩了。
白桃主要是怕周圍人看到那手繩,只擋住了手的部分。
班主任講課講到一半瞇了瞇眼睛,以為她在下面偷偷玩手機,順手從講臺那里拿了跟粉筆扔了過去。
那粉筆沒往白桃頭上砸,“啪”的一聲落在桌子上,嚇了她一跳。
“在底下干什么呢這么專心”
白桃咽了咽口水,沒有哪個學生不怕老師,她對上講臺班主任那壓迫感十足的眼神后,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
“沒,沒干什么,我坐窗戶旁邊風吹著有點冷,就把衣服拉鏈給拉上了。真的。”
班主任并不相信她的話,走下講臺繞到她那邊看了一眼。
白桃這里的確沒什么,倒是從她前面坐著的王淇抽屜里繳獲了一臺游戲機。
淦
真是人在教室坐,禍從天上來。
王淇一臉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被沒收的游戲機,又怨念的回頭瞪了白桃一眼。
她也心虛,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別開臉不敢看王淇。
沒從白桃這里搜到什么東西并不意味著她就安全了,班主任抱著手臂視線瞥了一眼她桌子上滿是紅叉的月考試卷。
“白桃,這兩天我聽其他科目的老師給我反應說你最近收斂了不少,也沒怎么翹課早退了。不管你是真的收心了,還是單純怕學分扣多了留級,但是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那張試卷右上角那處醒目的“45”分。
“至少是從成績開始。”
“下個月期中考,如果你還有科目不及格的話,我可能得把你哥哥叫過來,把你從開學到現在做的事情從頭到尾仔細說給他聽聽了。”
看來白衡回北城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不然也不會逮著這么個時候來給她下最后通牒。
“我知道了老師。”
被這么當眾敲擊了一番,剩下的半節課里她也不敢繼續開小差,老老實實的把課聽完了。
剛好這堂課也是最后一節。
等到班主任拿了教案和游戲機離開之后,白桃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剛才被逮到的時候我還以為死定了,結果沒想到最后只是要求我期中考考及格而已。”
“這還不算死定了”
王淇原本還沉浸在痛失游戲機的情緒里無法自拔,聽到身后人這么嘟囔了一句沒忍住回頭反問了一句。
這對于原主來說基本上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要求,至少在短時間內。
但是對白桃來說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