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脫衣服干什么”
他壓低了聲音,臉色一陣黑一陣紅,很不好看。
“啊不是,你誤會了,我是在給你拿手繩。我怕給你弄丟,就放到里而口袋里縫著了。”
白桃一邊說著一邊把外套翻開給沈斯年看,神情無辜又坦蕩。
反倒顯得他滿腦子黃色廢料了。
“用不著拿給我,這是給你度過依賴期用的。”
他薄唇抿著,別開臉后這才悶悶開口繼續說道。
“我來找你不是要回手繩的。我是覺得我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你,你是不是也得給我一件你的什么東西做抵押”
白桃眨了眨眼睛,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對方一大早在這里等著自己是為什么。
可因為沒有提前做什么準備,一時之間拿不出什么來。
看出了白桃的窘迫,沈斯年指尖微動,視線輕飄飄落在了她的脖頸處。
“抑制素。”
“你可以把你的抑制素給我。”
每個人的抑制素都不一樣,就像王淇喜歡巧克力,她的抑制素便是巧克力味道的。
這種東西很私人,也很容易分辨,根本賴不了賬。
拿來做抵押最合適不過了。
白桃也沒多想,自從她進入分化期后白衡每天都會往她包里塞幾瓶抑制素。
給沈斯年一瓶也沒什么。
于是她從書包里拿出了一個粉白瓶子,遞給了沈斯年。
沈斯年掀了下眼皮,只涼涼看了白桃一眼,然后伸手接過。
瓶子就這么點大小,兩人的手不可避免碰觸到了些。
少年的手很涼,可碰觸到的瞬間又像是燎過的火苗。
燙得白桃手指觸電般縮了回來。
“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回教室,別,別遲到了。”
白桃一邊說著一邊慌忙把外套給穿上,而后頭也不回的從樓梯口里沖了出去。
好像后而有什么洪荒猛獸似的。
沈斯年直勾勾注視著白桃,等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之后,他才收回視線。他緊握著手中的抑制素,周圍清甜的氣息撫平了他心頭一整夜的躁動。
在白衡讓白桃來找沈斯年驗證什么的時候,沈斯年也抱著同樣的目的找到了白桃。
aa之間的標記如何他不知道,可絕不會是他這樣的情況。
自從被白桃標記之后,他就一直處于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想要抓住什么,想要被碰觸。
那種燥熱渴求,只有在嗅到那件殘留著她信息素的衣物時候得到撫慰,又在昨夜攀上了頂端。
沈斯年沒辦法將這一切簡單當成標記的影響視而不見,思來想去,他決定從白桃身上入手。
抑制素的味道,最能直觀反映人的喜好和欲求。
他眼眸閃了閃,慢慢擰開了瓶蓋。
幾乎是在打開的瞬間,一股馥郁的香氣縈繞在了他的鼻尖。
是花香。
她的抑制素是花。
不是因為標記的影響,是她從一開始就沒辦法抵擋住一切帶有花香的信息素。
包括紫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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