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他們說的那件事,他也存疑。
白桃對他有意思這簡直是他從出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
之前他還疑惑為什么她會對自己有這么大的轉變,如今看來已經有結果了。
回想起昨日種種,沈斯年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向了手中的抑制素。
從之前體育課開始,也就是他進入分化期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態度便轉變了。
不為別的,白桃和他一樣。
只是被信息素給蠱惑了。
她喜歡的是他的信息素。
沈斯年現在無比后悔,后悔自己當時去了隔壁教學樓,后悔自己不小心著了六班的人的道被關在了廁所里。
更后悔自己意志力薄弱,竟然稀里糊涂就這么被白桃標記了。
如果真的像白桃所說的那樣,她是oga,他還不至于這么懊惱。
a和o被標記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aha標記之后不會有依賴期,短時間里不會受到信息素的影響。
但是oga不一樣,他們會很難離開aha,沒有按時得到安撫,更有很大可能進入發熱期,成為被欲望支配的奴隸。
oga最可悲的是除了會在發熱期失去自我,瘋狂渴求aha之外,在標記消失之前,他們不能通過其他人進行標記來緩解痛苦。
aa之間的信息素生來排斥,如果兩股信息素同時灌入身體,最后先承受不住崩潰的只會是oga。
也就是說,在標記沒有褪去的半個月里,無論是依賴期還是分化期,甚至之后的初次發熱。
沈斯年都只能靠白桃標記度過。
白桃把抑制素給了沈斯年后逃也似的跑開了,倒不是她多怕對方,只是她也不知怎么的。
總覺得今天的少年很危險。
不是那種aa之間劍拔弩張的危險,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好像變濃了不少。
雖然沒有之前在隔間碰上時候那么紊亂,但是給白桃的感覺卻更不安。
山雨欲來風滿樓般的不平靜。
白桃生怕再多待一會兒會出什么岔子,慌里慌張溜回了教室。
她剛坐到位置上,順手從王淇那里順了一瓶可樂猛灌了一口。
冰涼的液體短暫的壓制住了她身體莫名的燥熱。
王淇聽到動靜回頭看了過去,只見白桃噸噸噸的,幾口就把自己一整瓶可樂給造沒了。
她不免肉痛,沒忍住開口。
“嘖,這不是還有好一會兒才上課嗎,你跑那么急做什么”
“我,我沒跑,我就是熱。”
她喝完了還是熱,又起身把窗戶打開了。
等到晨風吹進來后,白桃拉開拉鏈,敞開衣領靠在椅背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這個情況很熟悉。
白桃隱約記得,上一次自己這么熱的時候還是被謝崢信息素給影響之后。
只是這一次又和之前不同。
她是熱,心頭卻并不煩躁,更沒有什么戾氣。
王淇是沒有聞到什么信息素的氣息,可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她爸每次求親熱被拒絕,也是這樣子,心慌意亂無處發泄的樣子。
想到這里王淇瞇了瞇眼睛,看著白桃這面色潮紅的樣子越發覺得眼熟。
“老白,我說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怎么一副那什么求不滿的樣子”
“你說什么呢我易感期得下個月了,再說了,我就是單純熱而已,哪有你說的那樣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