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話后也不管謝父什么反應,繞過大廳,從后門方向離開了。
等到白桃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之后。
謝崢深深看著緊閉著的門扉,已經做好了進去會看到少年自暴自棄,歇斯底里的模樣。
他嘆了口氣。
然而推門進去的時候,屋子里靜得厲害,一根針掉落在地上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少年沒有因為打擊太大情緒失控,他坐在床邊位置,抱著膝蓋一言不發。
在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后眼睫一動,抬眸看了過來。
謝父瞧著他這副樣子,寧愿他崩潰得大鬧一場,也好比這般死氣沉沉。
他走上前去,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謝崢的肩膀,柔聲安撫道。
“阿崢,沒什么,就算是oga,你也是最出類拔萃的那個。”
謝崢原本忍住的眼淚在聽到男人這話后決堤般掉落下來,他抬起手用手背胡亂擦拭著。
可越擦掉得越多,最終他再沒辦法壓抑自己的情緒任由淚水模糊自己的視野。
“她討厭我。”
“她說她討厭我”
謝父一愣,摁著他的肩膀神情很是凝重。
“她剛才對你說了重話”
謝崢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
“她沒有,是我,是我惹她生氣了。對,她生氣了,她不會再找我了,嗚嗚我不要,我不要被她討厭,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男人看到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趕緊從床頭拿了一管抑制劑扎了進去。
藥劑下去,他的情緒才慢慢恢復,可是眼淚依舊不停的落。
少年靠在床頭,手無力垂落在床邊,似折斷的花葉般。
“我是病了嗎”
“你沒病,oga在標記之后會伴隨一段時間的依賴期。信息素匹配率越高,你對對方的依賴越重。”
謝父沒想到會這么嚴重,看這周圍信息素的濃度,估計不止標記了一次。
他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頭,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后而的話他沒說完。
在依賴期的oga,標記對象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影響到他們。
白桃可能并不知道,她這時候對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會刺激到他。
尤其是在沒有得到安撫的情況下。
因此謝崢才會這樣患得患失,脆弱敏感。
男人的話謝崢似乎并沒有聽進去,他感受著空氣里清甜的氣息。
眼角的淚珠“啪嗒”一聲落了下來。
“父親,我好想她。”
“我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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