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并沒有結束。
白桃從謝崢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零點,場內的賓客因為沒看到少年多少有些意外,卻并沒有人真正上前詢問。
不為別的,這一次生日宴真心來慶生的沒幾個人,只要來了把禮物送了,給了謝家面子,也便無功無過。
用不著再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白衡從謝崢和白桃沒有回來的時候就一直留意著時間,快兩個小時,著實超出了他的意料。
一般來說正常一次的標記也就十幾二十分鐘,這么久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標記并不順利,謝崢和白桃打起來了,要么就是不止進行了一次標記。
畢竟年輕人,食髓知味沒控制住再正常不過。
只是aa之間的標記不像ao,前者只有征服的快感,雙方的信息素會激烈排斥,只到分出勝負為止,平時倒也還好,白衡并不會太擔心。
可現在謝崢和白桃都在分化期,這么搞下來雙方精力耗損只多不少,甚至弱的一方會精疲力竭,出現休克的狀態。
白衡想到這里,尤其是在看到謝父上去了之后也遲遲沒有回來后,再坐不住準備起身上去樓上看看。
不想還沒來得及動身,余光瞥見后門方向白桃的身影。
他心下一動,連忙撥開人群徑直追了上去。
白桃也覺察到了青年的氣息,腳步一頓,又覺著門口不是個適合說話的地方。
她眼神往旁邊一瞥,示意對方到那邊去。
白衡立刻會意,等到走到了一處僻靜地,他沒立刻詢問,上下仔細打量了下白桃。
視線在她完好的腺體處停頓了幾秒,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被她這樣毫無影響的樣子給弄得有些驚訝。
“他沒和你動手還是你們沒標記”
他這么問并不是像謝父那樣以為白桃是oga不可能在標記之后神色如常,只是覺著太平靜了,心下好奇罷了。
“標記了。”白桃沉默了一瞬,斟酌了下語句繼續說道。
“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謝崢才是那個分化成oga的一方”
“”
白衡瞳孔一縮,少有的出現這么大反應。
顯然這個結果沒有任何人料想到,包括眼前的青年。
“原來你也不知道啊”
感覺到白衡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后驚訝到信息素都沒控制住,溢出來些許后,她這么悶悶嘟囔了一句。
“所以你一開始同意讓我答應做謝崢的標記對象,只是單純覺得我強化之后的精神力能壓制他,想讓我給他一點苦頭吃”
“當然啊誰他媽能想到他能分化成oga,要是早知道如此,我才是真的不會讓你答應”
白桃一愣:“為什么是oga反而不讓我去了這不更好嗎,我和他都在分化期,ao標記互幫互助,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聽了這話白衡情緒更激動了,清冽的青茶香氣縈繞在了白桃的鼻翼。
“什么為什么就他媽oga的初次標記金貴,我妹妹的就不金貴aa之間標記也就算了,本質上也就是壓制與被壓制的關系,你標記了他不會讓他有任何快感,可他成oga了,憑什么要你賣力他爽”
“”
其實她也挺爽的。
這話白桃沒敢說,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心虛地避開了青年的視線。
白衡兀自生氣了好一會兒,而后反應過來什么猛地回過神來。
“等等,我差點兒被你給帶偏了。這個誰爽不爽的問題先暫且放一下,之后再說。”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那小子變成oga了”
不怪白衡會這么問。
像謝崢這個情況分化成oga的可能性近乎為零,別是藥物影響或是上面放出的假消息,煙霧彈。
白桃嘆了口氣,將第一次被謝崢信息素給醉斷片的事情,再到今晚為止發生的一切大致給青年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
“剛才要不是他怎么標記都沒辦法標記我,當時他又在易感期,信息素臨近暴走了,就算用了抑制劑沒起什么作用。沒辦法,我才標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