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熬好后把火關了,她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
不想剛走出廚房,隨著電閘“啪”的一下被關上,廚房乃至客廳的燈都一并熄滅。
眼前突然漆黑一片,白桃腳步一頓,循著紫羅蘭香氣傳來的方向辨別出了沈斯年的位置。
“怎么了跳閘了”
少年沒有回應她。
白桃心下有些不安,意識到這可能是他故意為之的。
她皺了皺眉,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亮摸黑徑直往門口那邊過去。
誰知白桃剛走到門口,門把沒摸到,先觸碰上了一片溫熱。
白桃嚇了一跳,觸電般想要收手,被一雙手臂緊緊束縛在了懷里。
“沈斯年,你他媽到底”
“別動。”
沈斯年喉結滾了滾,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
“抑制劑的藥效過了,你再亂動的話我會信息素暴走的。”
白桃感覺到屋子里越來越濃的紫羅蘭香氣,她的意識也有些昏沉。
這樣的濃度哪怕是她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
“抑制劑呢你,你松開,我去給你拿抑制劑”
白桃說話都有些磕絆,她紅著臉試圖掙開對方的懷抱。
沈斯年似乎預判了她的舉動,先一步低頭往她的腺體處輕咬了一口。
她呼吸一窒,腳下一軟,被激得信息素溢了出來。
“我不要抑制劑。”
沈斯年嘴唇擦過她的脖頸,灼熱的氣息混著紫羅蘭的香氣一直有意無意撩撥著她的腺體。
“你還不明白嗎我是故意拖延著等到藥效過去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貼近她,白桃深吸了一口氣想要伸手把人推開。
可當手放上去的時候沒有感到一點衣料的阻隔,她心下一驚。
“你,你沒穿衣服”
“上面沒穿,怕你跑了。”
他知道只有這樣她才不敢碰觸他,雖然這并不磊落光明,但是他并不在意。
只有能達到目的就好。
沈斯年喉結滾了滾,扣著白桃的手腕的手往下,輕輕勾了勾她的手指。
“我剛才已經把剩下的抑制劑倒掉了。”
白桃磨了磨后槽牙,氣得不輕。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就像你之前說的,你有拒絕的權利。可同樣的我也有爭取的機會,這很公平。”
他將白桃的手抬起放在唇邊落下細碎的吻,掀了眼簾直勾勾注視著她。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扔下我讓我信息素暴走,要么標記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篤定,十分有恃無恐。
不為別的,因為他知道,白桃不會不管他,要是她真狠下心的話之前易感期那次早就把他扔下了。
白桃沒有說話,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之中依舊亮得出奇。
她生氣,又不盡然。
更多的是覺得很可笑。
她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不為別的,是做不到置之不顧,她沒求之后他們多感激自己。
只求自己心安罷了。
可是結果呢,自己的心軟反倒成了被對方拿捏和利用的把柄
“好,我答應你。”
良久,白桃出聲打破了詭異的平靜。
沈斯年心下一動,還沒來得及反應。
他便感覺天地顛倒,自己被白桃抗麻袋一樣抗在了肩上。
她將房門一腳踹開,把沈斯年給重重扔在了床上。
“你不是要標記嗎可以。”
窗外月光清冷,落在白桃的身上似覆了一層冰霜。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晦暗,沒有一點暖意,冷冽至極。
“到時候就算你哭喊著求我,我也不會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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