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聲,又極致痛苦的酷刑。
白桃靜默地注視著眼前人掙扎痛苦的模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些心底的戾氣和不安。
沈斯年此時已經恢復了些力氣,他抬眸看了過去,發現白桃于對方的壓制越來越重,絲毫沒有停手的跡象。
他手撐著地面伸手,無力地拽了下她的衣角。
“夠了,不,不要繼續了,再這樣下去他沒準真的會死”
“他該死”
他聽到這話一愣,看到白桃紅著眼眶渾身發抖的樣子心下一動。
她在為他擔心,為他生氣。
這個認知讓沈斯年心口一酸,好似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下,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視野已經模糊了。
白桃原本打算等一會再收手,聽到“嘀嗒”一聲,有什么掉落在地上。
而后發現沈斯年像是一只小獸一樣蜷縮在地上,也不知是疼還是難受,眼淚一直不停地落。
她想起剛才沈斯年似乎被踹了一腳,連忙把那人隨手扔在了一旁,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你哪里疼你堅持下我這就帶你去醫務室”
白桃話沒說完,沈斯年伸手勾著她的脖子,把她帶到了懷里。
因為他是躺在地上的,白桃被壓在了他的身上,臉貼著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重,這時候白桃靠近了才發現他的手腳也冰涼。
沈斯年的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低頭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如同擱淺許久遇水的魚,此時才有了喘息的氣息。
溫熱的呼吸和濕熱的液體在她的脖子上擦過,酥酥麻麻的,宛若電流從頭皮一直竄到脊椎骨。
理智上白桃是該推開他的。
可是一想起他剛才遭受了那樣的事情,再加上依賴期沒有得到安撫的情緒此時如山洪般傾泄,感知到這里,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沈斯年其實一直在強行保持鎮定,他不是不害怕,是知道那個情況害怕沒用。
他只在看到白桃時候緊繃的神經才放松下來,一切的偽裝被撕破。
不安,恐懼,在她面前毫無防備的顯露出來。
這一次不是因為信息素,也不是因為標記。
只是因為白桃。
在沈斯年被那人摁在欺辱的時候,他心里在想的盼著出現的那個人一直是白桃。
因為他知道,只有她能找到自己。
如果真要被標記,他希望那個人是她。
沈斯年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白桃似乎成了撫平他一切不安因素的定心劑。
白桃也意識到此時的少年并沒有受到影響,只是單純的依賴自己。
這樣的情況之下,她的確是唯一能夠讓他安心的存在。
“好了,別哭了。”
她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誰知稍微一碰,對方似乎哭得更厲害了。
白桃身子一僵,低頭想要去看他,不想還沒看見什么,眼前便被一片溫熱覆蓋。
少年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聲線喑啞,少有語氣這般輕柔,帶著沉悶的鼻音,撒嬌一般說道。
“太丑了”
“暫時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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