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你清醒點”
或許是因為天命的關系謝崢對于白桃的碰觸根本沒辦法抵抗,又或許只是單純因為她的壓制比起明雪要更甚。
他難受得連呼吸都困難。
“是我,我不是陸星鳴你冷靜點,不要這樣”
謝崢試了好幾次,別說掙脫了,就連白桃一分一毫都沒辦法推開。
那種被aha壓制的恐懼和不安縈繞在他渾身上下,他身子顫抖得厲害,連聲音也不穩。
白桃眼眸閃了閃,視線從少年的臉上落在了他的脖頸位置。
從臨近發熱期開始謝崢每次出門前都會注射好抑制劑,以防止信息素溢出,然而即使如此在白桃面前他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哪怕只是一點,她也能感知到。
更何況是在這樣極端恐懼的情況下,他的信息素只會更濃。
白桃此時的意識很混沌,她抬起手輕輕覆在謝崢的脖頸,隨即往上一點往他腺體處劃過。
只這么一下,謝崢呼吸一亂,整個身體如同緊繃的弓弦一般,僵硬得不行。
與此同時,白蘭地的氣息愈發濃烈。
謝崢看著白桃的眼神沒了焦距,身上的信息素依舊一股一股釘著他。
他知道她清醒不了了。
易感期的aha本就極其容易失控,更何況是在分化之后。
此時他又在發熱期,兩者這樣刺激下來她就算是雙s的aha也很難保持意識清醒。
他是害怕的,不是害怕白桃,而是害怕aha。
以前謝崢沒有分化的時候從來沒有覺得aha是這樣讓人畏懼的存在,因為他是最頂尖的aha,他強大無畏,且基本不會受到任何信息素的影響。
他沒有經歷過,也沒有真切感受過這種ao之間的極端壓制。
在分化成oga之后謝崢曾經自暴自棄了許久,他憎惡這個身份,憎惡自己會成為被壓制的一方而無法改變。
后來他并不是真正的釋懷了,只是被迫接受了。
謝崢無數次在心里勸誡自己,自己哪怕是oga也是最頂尖的oga,很多aha能做oga不能做的事情他也依舊能做到。
而且絕大多數aha的信息素雖能影響卻沒辦法壓制住他,這前后其實沒有太大的損失和變化。
他是這樣暗示自己,強迫自己釋懷的。
然而直到他被明雪的信息素壓制的那一瞬間,以往一切他所佇立起來的那一層高高的壁壘,那一層看似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線巋然坍塌。
謝崢就算再如何安慰自己,可身為oga被aha壓制的無力,是如何也不可能改變的。
他眼眸一動,視野被一層水霧給籠罩著看不真切。
白桃就在他的身上,她將他的雙手抬高到了頭頂束縛住,只一只手就能把他壓制著毫無還手之力。
明明已經標記過幾次了,她的動作還是生疏得厲害。
她的指尖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地碰觸,這種時候無異于是在撩撥點火,不一會兒他的身體便燙了起來。
白桃的面色潮紅,清甜的信息素混著白蘭地的香氣,宛若釀成了桃子酒,醉得人恍惚不已。
她低頭埋在了他的脖頸,鼻尖試探著蹭了蹭他的腺體。
感覺到他散發的香氣更加濃烈之后,白桃眼眸一暗,精準地咬了上去。
因為意識不清,她此時全然是憑借著本能,咬得很重。
謝崢原本被壓制著沒辦法動彈,也被這一下給疼得身體抽搐。
“混蛋你給我松開”
他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掙開了白桃的手,抓著她的頭發想要把她給從自己脖子上拽起來。
可手剛抓住頭發,余光瞥見她別著的那個星星發夾。
謝崢沒了動作。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都這樣時候了他竟然第一反應想的是這樣會不會弄疼她,動作太大會不會弄壞那個發夾。
“白桃,你混蛋,我之前明明那么低三下四來找你給我標記,你,你拒絕了我,現在卻要這樣”
即使謝崢知道這時候白桃的意識不清醒,不是故意的,也知道是自己倒霉撞到了木倉口上。
可是他還是難受得要死,不單單是因為被這樣惡劣和粗暴地對待,還因為她身上還帶著陸星鳴的信息素。
刺激得他眼眶發紅,眼淚順著眼尾落了下來。
“為什么嗚嗚,為什么你要這么羞辱我用我的東西對陸星鳴獻殷勤,現在還帶著他的信息素來標記我混蛋你這個王八蛋”
他氣得發抖,疼得發抖。
被信息素刺激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往下落,砸在白桃的頸窩,也似敲在了她心上。
剛咬下去還沒來得及渡進信息素的白桃聽到耳畔的咒罵和哭聲,恍若懵醒。
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謝崢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