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想到上面給他透露的話,如果這次成了,自己就可以調到重要部門去,而不是在這里坐冷板凳,監視一個無關緊要的文人。
既然天降機緣,他沒道理不抓住,當即下命令道,“吳浩,把你倉庫里存放的武器弄來,張母,你去通知那個人,讓他和我們里應外合。今天我們就去把他們干掉”
“是”所有人魚貫而出,各自準備去了。
而那個消息的人,接到張母的命令后,當即報給了白余亭,并在他的幫助下,把大名株式會社的所有人,都召集回來,用的還是松本部長的命令。
別看他只是一個后勤部長,但實際上,包括總經理在內,所有人都要聽他的。他召集了,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一個個都放下了手頭的任務趕了回來,正好被人甕中捉鱉。
張父幾乎調集了所有他能動的人手,再加上存在吳浩倉庫里所有的武器和乍藥,把整個大名株式會社夷為平地。
松本趕回來時,就見到了這樣一副人間慘劇。
他翻遍了所有尸體,終于找到一個還有一口氣的,那人在臨死之前,說了三個字,“華,華,軍。”
華肯定是華國人,軍是什么華國的軍隊不對,上海沒有華國的軍隊,有的也只是警察署的那些人,那會是什么
肯定是軍tong
死的人當中,還有他自己的兄弟和親信,松本恨得牙根癢癢,眼珠子凸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報仇一定要報仇
上海軍tong的據點他知道,雖然不是全部,但也掌握了兩處,那今晚就拿他們祭天,以告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松本沒再猶豫,馬上找到一輛還能開的車,直接駛向了郊外的礦山。
在那里,他調來了大量的火藥,以及一隊二十幾個人。這些人不是來幫他沖鋒陷陣的,而是幫他扔火藥,他要直接炸死那個軍tong的所有人
凌晨三點,一輛中型大卡從礦場駛出,直直往上海市區開,然而半路上,出現一個大坑,車前胎陷了進去,無論怎么發動,輪子咕溜溜轉,可就是走不動。
松本惱火,讓人下去推車,正忙著呢,突然周圍燃氣火堆,伴隨著亮光,一股難言的氣味在車子附近蔓延。
松本心里大叫不好,然而還不等他反應,身邊人一個個渾身癱軟倒地,別說是拿倉了,動一個手指都困難。
白余亭心里咋舌,太太這藥也太好用了吧幾個呼吸就放倒了一片,一個字,牛
好在他們都事先服了解藥,不過即便如此,這味道也太難聞了。
其他人把rb人都抓了起來,詢問白余亭,“他們怎么處理”
白余亭看了一眼,“留著沒用,都殺了吧。留幾個挖坑埋人,爭取在天亮前處理干凈。其他人上車,我們回市區。”
車子一路開回上海,因為有松本事先準備好的證件,倒是沒有被阻攔。
車子直接開到了醫院,停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然后白余亭就帶著人撤離了。
洛霜和衛其軒按照約定好的時間,避過其他醫護人員,去車上檢查乍藥,發現沒有任何問題,然后全部裝進了空間。
他們離開沒多久,車子也被開走了。
等他們回病房,影子已經到了,帶來了一份資料。
“這是新政府任命的財經部首席經濟顧問,叫吉田英夫。曾在英國牛津留學,從事經濟學研究十年,在rb鼎鼎大名。他的身高體型和先生都差不多,如果化妝的話,不熟悉的人短時間內認不出來。可以他的身份,進出海軍總部也是要檢查的,很難帶著那么大批的乍藥進去。”
衛其軒翻看了一下這個人的詳細資料,心里迅速構建人物框架,和模仿的重點特點,“這是我的事,你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