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禪院直毘人正盤腿懶散的坐在榻榻米上看著他們,顯然是已經做好了他們會來的準備。
綠川螢還沒來記得說話系統激動的聲音突然就從腦內響了起來玩家快看他的胡子好像鲇魚啊
之前周目綠川螢選咒術師身份的次數少之又少,和禪院家更是從來沒有打過交道。雖然來之前看過禪院直毘人的照片,但綠川螢多少是有些顏控的,因此并未將老頭子的顏值印入腦海,現在親眼見到果然如系統說的很像鲇魚。
那雙迸射著惡意的三白眼和從人中伸出的兩撇胡子那一瞬間看著竟然和咒靈有那么幾絲神似。
明明是祓除咒靈的咒術師,竟然沒有幾分像人的地方。
多少有些諷刺了。
“好了,老頭你別裝了。”跟在后面的五條悟不耐煩的說,“禪院家什么時候掉價到需要偷別人的孩子了。”
綠川螢點了點頭,黛紫色的不帶一絲懼意的和他對視著,“您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會來這里的理由吧好歹是這么有名的大家族,轉糊涂的話和貧民窟里的小混混有什么區別”
“啊,其實還是有區別的。貧民窟里出來的人大多也都比您有擔當。”綠川螢腦海里浮現出了芥川兄妹的臉,然后確信的說。
“那本來就是我們禪院家的孩子。”禪院直毘人也不打算隱藏,反而找來傭人為兩人倒上了茶,“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五條家的小鬼什么時候這么樂于助人了。”
陰陽怪氣的語調讓五條悟那張漂亮的臉立刻黑了下來,但他不笨,在禪院家先向禪院家主出手無論怎么看都是他比較吃虧。
倒不是怕打不過,只是擔心回去被夜蛾正道罰寫檢討。
“請您別岔開話題,伏黑惠現在在哪”綠川螢一字一頓的說,“如果禪院家有識字的人,應該都能清楚的知道他的監護人是綠川螢。”
“你們港口afia都是這么和人打交道的嗎”禪院直毘人倒是不在意綠川螢“你們都不識字”的潛臺詞,依舊打著太極不愿多提伏黑惠的事。
“這件事無關港口afia,是我的私事罷了。”綠川螢將手放在膝頭,認真的說。
“嘖,既然你清楚這件事和港口afia無關就不應該闖入禪院主宅”在禪院直毘人看來,這無異于港口afia對禪院家的宣戰。
“先不提港口afia從來不會懼怕哪個組織。而且您應該清楚,我并不是我們組織的首領。”綠川螢語氣里帶著嘲諷,“禪院家家主向港口afia的干部宣戰聽著未免也有些太蠢了點。”
雖然本質是個社恐,但綠川螢一旦進入游戲狀態,就能完美的將港口afia演繹出來。這也是他能成功成為干部的原因。沒有實力就算有玩家身份加成,頂多也就是個基層人員罷了。
話音剛落,禪院直毘人身上就出現了凌冽的殺氣,盡數全部針對綠川螢。
如果是普通人現在可能動都無法活動了,承受力要是差一點可能都會嚇的小便失禁。
但綠川螢仿若沒感受到似的,很自然的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將它遞了出去,“如果我的情報沒錯的話,禪院家在一年前曾向伏黑甚爾用10億日元試圖買回伏黑惠。”
“是甚爾那個小子告訴你的嗎”禪院家把這個情報藏得一直很隱秘,畢竟這么有名的家族連繼承人都需要向外人購買也太丟面子了一點。
“雖然我一點都不想物化孩子,但對你們禪院家好像只有這點比較有用。”綠川螢突然覺得,比起眼前這個家主來說禪院甚爾都沒那么人渣了。
“十億確實是個大數字,但應該是禪院家現在所能挪動的所有資金了吧”綠川螢抿唇淡淡一笑,又拿出了一份文件遞了出去,“不知道這些錢能夠這個家族堅持多久”
禪院直毘人警惕的接過,看了幾秒后猛地將文件扔在了地上,“你想威脅我也不想想自己還有沒有命從這里出去”
“是,我在威脅您。”綠川螢不急不慢的回答了他的問題,“至于能不能從這里出去我能有走進來的自信,自然也會有能出去的實力。”